就显现出来,摆得整齐如一,我们站在那儿,一会儿又消失了。
“这是风墓,我就是一直在奇怪,他们是怎么做到让这些棺材消失的,遇到风又会现出来,上面的石头树,也是非常的奇怪,显然是一个机关,看着是天然形成的,但是那不是,这只是一个建筑宏大的墓群,是一个私墓群,不是官家的,这里保存的十分完好,大概就是因为上面石头树,你也许没有注意到,地下的那些粉,都是人骨粉,不知道有多少盗墓的来过,死在这儿了。”
二爷明明知道,却没有跟我讲,我感觉腿还很痛。
我往里走,就那么很小的风,身边的棺材也显出来了。这些棺材有点奇特,有点像背娄。我要打开一个看的时候,二爷说:“别动,这里有一个邪恶的棺材,这些棺材叫娄棺,这些人死是在沙漠里死的,都是折尸,干尸,然后背回来的,这是一个生活在沙漠的民族,但是怎么埋在这里的,我就不太明白了,不过这些娄棺里的干尸,你最好不要动。”
“你带我来这里什么意思?”
“躲。”
这二货,躲能躲出这个水平来,我也服了。
这里竟然是一个墓,而且上面的石树机关出很厉害。二爷在这里晃着,我不知道他要找什么。我没有想到的是,二爷突然把一个娄棺抱住来,往外走。
他下到水里,我犹豫了,那真是受罪的活。二爷过去,把娄棺下到地上,就开始在那儿跳,看来是没有其它的路了。
我下去了,嚎叫了一声,我没有想到,这里的水竟然不是热的,而是冷的,要多冷有多冷,这一冷一热的,真是要了命了。
我感觉到骨头都麻了,走过去的时候,失去知觉,两要腿像木头一样。
二爷把娄棺用绳子系在背上就往上爬。我们出去后,我问二爷。
“你不是躲那个老太太吗?”
“有这个娄棺就不用躲了。”
我们回去,二爷把娄棺摆到屋子的中间,这二货,弄了这么一个东西回来,本来这屋子就够吓人的了。
那老太太第二天又来了,站在门口骂,二爷把门打开,就往屋子里跑,老太太就冲了过来。我没有想到,老太太追进屋子,看到娄棺,一声尖叫,撒腿就往回跑,差点没吓死我。
二爷“嘎嘎嘎”的笑着。
“她怎么会怕这个娄棺?”
“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觉得这个老太太挺诡异的,我想,我应该去看看。那天夜里,我又站在了那个大扣环的下面。我不敢去碰这个扣环,我应该从后院的墙上跳进去。
我绕到后院,墙挺高,我助跑,爬了上去,往里看,黑咕隆冬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我有点担心,这老太太看着就让人不舒服,害怕。我还是跳了进去,在墙角蹲了一会儿。
屋子里没有动静,我慢慢的靠过去,快到门那儿,我又蹲到一边,我的汗都下来了,那门竟然是斜的,真是邪门了,还有人把门弄成这样的。
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我走到窗户那儿,窗户竟然糊着纸,在里面,看不到里面。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我拉开门的时候,我就后悔了。那个老太太竟然就站在门口,戴着一个尖帽子,瞪着我。我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翻过墙,那老太太并没有追我,我回到屋子里,二爷就进来了。
“你去那边了?”
“是呀!这老太太纯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惹她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
二爷不知道骂了我一句什么,就上楼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出来,从门缝往那边看,很安静,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下午我看到老太太出来,往山里走了,我觉得是一个机会,我应该白天去看看。
我再次翻大墙过去,拉开门进去,屋子里很黑。我走进去,站了一会儿,就蒙逼了,那个老太太竟然在屋子里看着我。
“我靠。”
我往回跑,可是那个门竟然打不开了,我用脚踹也没有踹开,我准备从窗户跳出去,可是我发现,竟然没有窗户,我在外面看到的窗户竟然是假的。
“干他八大爷的。”我骂了一句,心想,我是真的不应该来。
那个老太太就在屋子里站着,眼睛随着我转,就是不动。
门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二爷。
“傻逼一样,还不快跑。”
我和二爷像是被鬼给追了一样,玩命的跑,二爷竟然还跑掉了一只鞋,我回去给捡了回来。二爷进大门后,就把门插上了,他把鞋穿上后,瞪了我一眼,就上楼了。
我跟着上楼了。
“怎么回事?”
“那个地方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去吗?那门是斜的,那路是歪的,那窗户是假的,屋子里的是一个分体,但是她知道你去过了,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就等着那老太太回来收拾你吧?不把你折磨疯,都算我白说。”
“她怎么折磨我?”
“如果你想知道,就再去一次,你就清楚了。”
二爷把我赶下了楼。我回到房间,就琢磨着这件事。我没有琢磨明白,这老太太到底和二爷叫什么劲儿。
李福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几个人,二爷不给开门。
李福身后面跟着的人是刘教授的领导,纪晓轻没有来。他们一直在外面喊着,要和二爷谈谈。
二爷被喊急眼了,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