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爷到了山顶上,把绳子拿出来,系到一棵树上,顺下去。
“你先下。”
我摇头:“你先来,你年龄大。”
“小兔崽子。”
二爷顺下去了,我犹豫了半天才抓住绳子下去。
山洞不大,但是感觉很不错,现在已经冷了,山洞里竟然温暖,从这儿就可以看到湖那边的情况,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我在这里守陵六年,只离开过三次。”
我愣了一下,洞里生活用品还算是全,锅里不知道炖的什么东西,都腐烂了,看样子二爷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二爷收拾着这些东西,我坐在洞口往湖那边看,看来二爷是准备行动了。二爷拿出望远镜观察着,他每天都会这样。
“二爷,这要到什么时候?”
“下弦月升起来的时候,湖水会有变化,那个时候就叫瘦水,这个时候进去。”
我知道,二爷肯定有办法进到陵墓里的,我期待着。
“我看要下雪了,下雪后,天就降温,水库就会封上,那个时候……”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七天后,二爷和我下去了,水很凉,刚下去,有点受不了。我们往湖底去了,是东南角的位置,那儿是一个悬壁,在悬壁的中间,有一道像门一样的石头。
二爷游过去,拿出了钥匙,那种钥匙太怪异了,像一个虫子一样,弯弯曲曲的。他把钥匙插到里面,那门就开了,我们进去后,他把站又锁上,游过一百多米的水道后,就下潜,过了一个凹凸道,就没有水了,我们脱下潜水服。
“
进去后,记住了,不要乱来。”
“你既然有钥匙,上几次为什么……”
“你懂个屁,进陵墓是有时间,有条件的,随便的就能进来,那还叫陵墓吗?”
我不想跟这个老灯扯蛋,找到纪晓轻我就和她私奔。
二爷带着我走,是一个盘道,绕着圈,不停的在绕着,明显的是往下去,二十分钟后,才结束了这盘道。
我们进了一个刑室,那里的刑具我都没有见到过,二爷告诉我。
“那是搂柱,柱子烧红了,搂上去,那是过柱,柱子烧红了,走过去,光着脚,像踩到了油上一样的滑,没有一个人可以过去,还有那边,连刺……”
够刺激的了,这样的刑罚,估计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在中是有一个大坑,坑里果然尸骨一块,我哆嗦了一下。
“如果没有错,出了刑室,就是一个城,生活着古代人的城。”
二爷站在一道门前,推了一下,开了,他并没有全打开,打开一条缝往里看,那是如春的一个地方,街道,青瓦的房子,整个一个古代的小镇,二爷说得没有错,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这里住着的都是伺陵人,但是我没有看到人,也许他们全都死了,经过了几百年,在这种地方,没有太阳的地方生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二爷并没有出去,他一直在看,二爷很小心。
半个小时后,二爷还没有出去的意思,我有点急了,把他拉到一边,就钻了出去,二爷愣了一下。
“二乎乎的玩意。”
二爷跟着我出来,我没有像二爷说的二乎乎的玩意,而我是沿着墙眼走,到了一家,门半俺着,我猫着腰进去了。
我要看看到底有人活着没有。
二爷跟我进去了,他想把门关上,那门一关,就倒了,“咣”的一声,吓得我跳了起来,汗马上就下来了,二爷也是一哆嗦。
我们进了屋子,那种南北炕的房间,典型的满式住宅,屋子里没有人,看样子很久就没有人了,我很失望。如果是这样,那么纪晓轻和刘教授就不可能活着了。
我在屋子里翻着,不过就是一个百姓的家里,很普通。
“我看是没有人活着了。”
二爷不说话,就表示不同意我的观点,他从来都是这样。我和二爷准备出去再看看的时候,听到了声音,二爷和我一下就藏到了门后。
那声音就是走路的声音,但是没有进来,就是路过,我要出去看看,也许就是纪晓轻他们。但是二爷一下就拉住了我,不让我出去。
那走路的声音过去了五六分钟,二爷才在前面,猫着腰往外走,街上依然没有人,铺着青石的街道显得冷清。
二爷往小镇的西面过去,几十米后,我们看到一面城墙上写着大大的一个字。
“什么字?”
“满文,禁字,我就认得这么一个字。”
二爷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那《守墓老档》全是满文,他不可能不认识,他一直在欺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地方?”
“估计就是陵,那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伺陵人也分级别的。”
我们正准备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走出来,我们一下就藏到墙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