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们把那些东西捞上去,就被装到了木头箱子里,然后打上封条,运走了。
我想,肯定是这个陵墓完蛋了,那四条大铁链子就是把陵拉毁了,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离开湖边,给纪晓轻打电话,让她问问那边打捞到二爷的尸体没有。
纪晓轻给我回电话,告诉我,没有,没有发现二爷的尸体,他们在研究你和二爷的事情,有可能你们会很麻烦。
我就知道麻烦大了,这回可不是小麻烦了,你把人弄死不说,不管是你不是你,那陵没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我觉得这回就是在陵下没有死,回来也活不成。我没有再回树洞子里,我觉得那里不安全了,我觉得湖边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安全,我应该回村子里去看看,看看二爷是不是回村子里去了。
我回去的时候,突然就感觉二爷在小楼里面,那是新拉人的感觉,我有点兴奋,我可以找到这种预感。
我进去的时候,二爷竟然没有在,我愣住了,我很失望,我并没有有新拉人本来可以有的预知。
我怀疑我是不是新拉人的后代。我在楼上转着,肯定的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我坐在窗户前发呆,佝偻爷进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发觉,他喊我,我才激灵的一下站起来。
我下楼,佝偻爷已经坐在了厅里。
“你二爷是不是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这样的大事,大概全世界都知道了。
“这回你二爷惨了,守墓人,把陵墓给守丢了,《守墓老档》可有记载,丢陵失墓者自裁。”
“自裁?怎么自裁?”
“《守墓老档》里有记载。”
我很奇怪,我没有看到,也许是我不认识那些字的原因。佝偻爷
告诉完我这些就走了,不知道他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我现在只能在这儿等二爷了。我觉得二爷不会死,不能死。
我去佝偻爷那儿,让他给想办法,佝偻爷告诉我,二爷不会死的,只是他麻烦事会很多,他让我在家里等着就行了。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副市长带着人来了。他看到我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想到,我会活着。
“你二爷呢?”
“不知道,已经几天了,他还没有回来,我担心是死了。”
“我们没有打捞到他的尸体。”
“陵毁掉了,那后果你也知道,有可能是碎了。”
副市长让人把我带走了,他告诉我,只是配合他们工作,了解一下情况。
我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副市长主管这事,他带着两个人询问我,我实话实说了,他们不相信,听副市长的意思,是二爷和我做了手脚,把陵给毁了。我当时就蒙,如果这个罪给定上,那后果不用想。
我据理力争,副市长没有表情,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个专家被储棺给撞死的时候,视频应该是好使的,我提到了这点。
“这点没有错,但是后来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陵毁了,你二爷是守墓人,你也是一个准守墓人,只有你们知道里面的情况,你们看陵保不住了,就给毁了。”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一个幻想狂,我干脆就不说话了,跟这王八蛋说话能把你气死。副市长拍桌子我也不说话,几个小时后,他们把我放了,这到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起诉我,破坏陵墓。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的。
我回到家里,纪晓轻没有在家里,母亲告诉我,纪晓轻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在单位加班,让我去看看。
我去考古研究院去找纪晓轻,纪晓轻在研究室里,那里控制得很严,我进不去,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接见室,竟然跟监狱的一样,中间隔玻璃,只能用电话说。
我只是说我母亲想她了,其它的也没有说,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看来纪晓轻是在研究陵的那些碎片。我回去后,告诉母亲没有事,晚上吃完饭,我就睡了。
那原本是我的房间,现在成了纪晓轻的,我睡在上面,有一股子女孩子体香的味道,我神差鬼使的脱光了钻进被窝里。
那天我遗了精,我下午回到小楼里,二爷还没有回来,我担心二爷会自栽。
这天的半夜,我听到动静,我要出去的时候,二爷推门进来了。他不开灯,坐下后说。
“我们离开这里,去新拉城,把祖宗的骨头都拿着。”
二爷这些天去干什么了我不知道,他回来就在移墓。那可是上面的骨头,想拿走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和二爷下了祖墓,二爷就开始把骨头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装起来,把牌位也放进去,能拿的东西都装成袋子,然后我们一袋一袋的运上去。
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还没有折腾完,快中午的时候,折腾完了,摆了一后院,二爷让我拿散布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