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这里,我觉得他是有意带我来的,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他这个轻易的不会去做无用功的。
二爷带着我转回去,让我回房间。
“一个星期后,我们离开这里,去办其它的事,然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我头都大了,在这里生活?就三个活着的人,那得孤单到什么程度?你守了一辈子墓,习惯了,我可习惯不了,还不如就弄死我。
我准备逃跑,在这个地方生活,比监狱更可怕。
二爷下午来了,告诉我。
“你别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
二爷的预知能力越来越强了。我觉得逃跑不太可能了,看来我需要长点本事,我决定留下来,学一下本事,新拉人有很多的能力,那是常人所没有的,我是新拉人的后人,他们应该能教给我。
我往那山上梯形的楼上走,那个蒙着黑布的人就出来了,冲着摆着,意思是不让我上去。我没有听他的,我还是往上走,我觉得上面黑白格子的房子吸引着我。
二爷冲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冲我跑过来,我就知道坏事了。他跑到我面前,上来就给了我两个嘴巴,打得我一愣一愣的。
“至于这样吗?”
我也火了。
“你告诉过你,在这儿乱动你会死的,你是新拉族的后人,但是你还没有会新拉族的那些能力,这里充满的诡异,也充满了邪恶,这邪恶是对于外人来讲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是这样,我就老实的呆着,我回到房间,坐在那儿喝酒,我不知道新拉族的
规矩。
二爷在天黑后进来了,他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白天的事。”
我没有说话,二爷能说出对不起,真是不容易,这个倔强的货。
二爷和我离开,我们走回去用了二十多天,我们刚进院子,佝偻爷就来了。
“你老家伙没有死,那是命大,我到是担心你死了,不过你没死,也够你受的了,陵没了,你要自裁的。”
“屁。”
二爷说了一句,就上楼了,佝偻爷跟着上了楼,两个人在楼上干了起来,两个老头打成了一团,这到是有意思,我根本就没有上楼。
两个老头打累了,下楼来,二爷让我准备酒,我陪他们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二爷就骂起我来,我听明白了,他怪我没有帮着他。
我气得把酒杯扔到桌子上就出去了。
我跑回家里,纪晓轻在家里,她看到我似乎没有好气,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炒菜做饭,我父亲还是没有在家里,估计是找小三去了,他就是一个骚货,没治了。
我们吃饭,纪晓轻除了在我进门的时候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再也没有说话。
我们吃完饭,我母亲就出去了,母亲是躲出去了,给我们创造机会。母亲一走,纪晓轻不翻脸了,她一下就把我推到墙角。
“你小子干得好事,以后别睡我的床。”
我一下想起来,在纪晓轻被窝里遗了精的事。我大笑起来,纪晓轻气得脸通红通红的,跟发烧了一样。
“对不起,我不想那样,那香味让我……”
“你还说?”
纪晓轻要抽我,我躲开了。
“说正事,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初步确定,陵是没有了,那些棺木,可以证明,在湖底也找到了很金的骨头,也有很多破碎的陪葬的东西,可惜了。”
我也觉得可惜,这陵就这样的毁了。
“那你也不用当守墓人了,回来过正常的日子吧?”
“恐怕现在不行,二爷不会放我走的,我那边有点新情况,你也别问是什么情况,我不会说的,等我能回来的时候,我就回来。”
我呆了一天就回去了,我怕二爷找上门来。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没在小楼里。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二爷第二天回来的,他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了,他心情看着非常的好。
我不知道去办什么事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不是你知道的事情”这句话。二爷带着我回去,这来来回回的真是要命,一走就是二十多天。
“二爷,有什么近道没有?”
“有,你准备直升飞机,除此没有其它的办法。”
这二货,我跟二爷又走了二十多天,简直就是受罪,这个冬季过得非常不错。
雪下了几场,都是大雪,在深山里走,特别的费力气。
我们回去后,二爷就告诉我。
“在下面再住上一段日子,到时候就搬上去,你在这儿守着,这儿就是守门,就是门卫,你千万小心,明天会有人来。”
我想问是什么人了,但是没有问,我这人就是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