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焌简直要疯了,他都干得喉咙里冒白烟了,蒋驭郎竟然将水喝得一干二净,连一滴都不剩给他!
皇甫焌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石碗三秒后,视线笔直地挪到了青霜宝剑的剑鞘上,蠢蠢欲动想要向前抢夺。
喝过水的蒋驭郎,明显比皇甫焌更有精气神儿。他察觉到皇甫焌的意图,立即将宝剑往背后一收,轻巧地笑道:“副使不必激动,花某只要一个答案,立刻就将清水双手奉上。”
皇甫焌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却是立刻摇了摇头:“我早就说过,那只是总镖头的杞人忧天,朝廷并没有阴谋。”
“唉,副使真是忠心耿耿。”蒋驭郎不为所动,却是讥笑反问,“若是大人就这样死了,岂非朝廷一大损失?”
皇甫焌想要嗤笑反驳,一不小心扯到了渴得出火的喉咙,顿时呲牙咧嘴地干咳了起来。
蒋驭郎脸上笑意更甚:“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出手,我便是杀了你,谁又能知道?”
“我死了,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皇甫焌气愤地威胁道。
“哦?你承认了?”蒋驭郎根本不吃皇甫焌那一套,立即追问道。
皇甫焌沉默了下来,只是用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蒋驭郎。蒋驭郎却当看不见,直接说道:“你确定要一直瞒着所有人?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使节团也已经名存实亡,能不能继续朝廷的任务都是未知之数,你何不告诉我真相,让我心里有底?”
皇甫焌抓了一把干渴的嗓子,脸上露出讥讽:“若说了,我对你岂非毫无价值了?”
“你不会以为为了得到答案,我就要想方设法地巴结你,让你活着吧?”蒋驭郎料想得到皇甫焌抱有这种心思,但他还是装出吃惊的样子将对方打量了一番,“这你可想错了。”
皇甫焌一愣,然后就听蒋驭郎说道:“不管知不知道答案,我都是要保护江枫前往东瀛的。得了答案我自然能多一重防范,若是不知,也就只能硬闯了。所以你若说了,我当你是同盟,自当助你一把;你若执意为了朝廷坑害使节团的人,那于我就没了价值。反正你也不会给我答案,不如趁早杀了还能省点心!”
瞅见蒋驭郎眼里一点似鹰一样阴狠的光亮,皇甫焌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自己执意守住朝廷的秘密,不仅对整个计划毫无裨益,还会给自己引来杀机。
像蒋驭郎这样刀口舔血的人,根本不会介意手上多条人命!
呆滞过后,皇甫焌不再坚持,只是舔了舔嘴唇,对蒋驭郎说出了四个字。
蒋驭郎愣了愣,凝了一碗水给皇甫焌。
皇甫焌真是渴极了,一碗水喝完了,他还觉得不够,又眼巴巴地瞅向蒋驭郎。蒋驭郎没有小气,又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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