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凝才朝周暮伸出手,微微笑道:“正式自我介绍下,我叫李沛凝,希望师弟能带我去见九叔!”
“嗯……你认识九叔?”周暮大奇,正瞧见李沛凝朝自己勾了勾右手小指,却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也留着一截五厘米长地指甲,想来是精心修剪过,想必也如自己这般锋锐吧!
顿时,周暮了然了。
······
“九叔你好,是七爷叫我来的。”福泽堂客厅,李沛凝双手交叉贴腹,向九叔弯腰鞠躬。
九叔靠在沙发上,黑背心大裤衩还汲着拖鞋,整个身子不停颤抖,痞气十足的打量着李沛凝,倒是生受了李沛凝这记大礼,伸手掏了掏耳朵、轻轻咳嗽着,端起身前的大茶缸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开始说话:“想不到他居然找了个女娃作衣钵传人,老七除了人不靠谱之外这眼光倒是一等一的好。瞧你眉眼间虽是柔媚乖顺之意,眉目开阔却
不失飒爽英气,倒是干这一行的好苗子。”
九叔嘴里的老七姓戚,此人家中排行老七,混这圈子的人都叫他戚老七。周暮也就知道这么些,还是听九叔醉酒时偶尔提过几次,到没有认真注意过。
“阿暮,快给客人上茶,别拿那些西贝货丢人现眼,眼前这位李小姐身份可尊贵着呢!”
“几年不见九叔还是这么爱说笑,晚辈至多算七爷地半个徒弟。”似乎瞧见九叔眼中的疑惑,李沛凝微微一笑掖好裙角坐下:“在国内我可是时常听七爷他老人家提起九叔你来着,总是惦记着九叔在这边过得怎么样,所以就嘱咐我趁着这次出差的机会来看看您。”
“哼!那老货要真有这么好心的话,那苍井空就是处女了。你回去跟那憨货说,我不稀罕他天天惦记,只要别天天咒我死就行了。”
“一家兄弟何必说两家话,七爷可是实打实念着你这个做兄弟的,不然也不会凌晨三点给我打电话,叫我特意来你这边瞧瞧……”
“得了吧,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无事不登三宝殿、富在深山有远亲……”
“师傅,你说的这两句完全对不上头啊!”正巧周暮端着茶走了进来,苦着脸笑声提醒。
“就你文学素养高是吧,难道我会不知道,我乐意不行啊!”九叔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到底是谁徒弟,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只会在外人面前给自己拆台。转身看着面色如常的李沛凝,九叔面色稍霁:“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前面那些客套话我听着都累,不用想也知道你说得更累。”
“喝茶,师姐!”
“谢谢!”李沛凝点了点头,却没有喝,直截了当的说道:“九叔,七爷这次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九叔面色一肃,身姿笔挺的坐好,顿显提拔之气:“出了什么事,说仔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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