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授偶尔出来摇旗呐喊之外,咱普通小老百姓一个,谁没事成天琢磨这个?
胖女人瞧见过去半个钟头,周暮试卷上还是空白一遍,极其解恨的笑出声来。
对了,自己兜里还剩下一张符,看小爷我怎么玩死你!
周暮邪邪一笑,却是把笔一扔径直倒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胖女人正愁没法子把这个臭小子弄出去,急冲冲站了起来就要把周暮拽起来赶出教室。结果自己手掌还没有拍到那小子身上,周暮自己坐了起来,却是在抬头起身的瞬间用手扯下对方一根头发。
“呀…谁扯我头发!”
“白头发…年纪这么轻居然就有了白头发,该不会是你的吧?”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我的,一定是你弄错了。”
“哦,可能是我看错了。”
周暮心中冷笑一声,略微背过身去,用符篆包住那根白头发,全部塞进自己嘴里,一仰头一闭气和着口水终于咽下去,末了还打了一个饱嗝,只是味道怪怪的。
“你在做什么?”胖女人似乎发现周暮不对劲,赶忙走了过来沉声问道。
“没做什么,早上吃太饱了,正打嗝呢!”
“认真考试,不要影响别人。”
“嗯,我记住了!”插,居然还叫我不影响别人,明明是你一直在影响我好不好?就算颠
倒黑白混淆是非也不带你这样玩的嘛……看我等下怎么玩你。
周暮双掌合十捏了一个最简单的‘通心咒’。这时候胖女人身体明显一哆嗦一寒颤,像是被冰水一激灵,看到这里周暮就知道成了。试探着周暮给自己来了一耳光,啪的一声还挺疼。胖女人也随着周暮的动作张开厚厚一张手板朝自己脸上招呼,噼啪一声响半张脸都红了。
周暮顿时乐了,按照计划开始解皮带脱裤子,结果那胖女子哭丧着脸跟着脱裙子,还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肥肉。
这时候另一名监考老师注意这边,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先生,一瞧就是那种十分严谨正经的学院派老学究。看见这一幕气得吹胡子瞪眼,“成何体统、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老先生翻来覆去这八个字,胖女人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周暮也心思没再整她。胖女人提起裙子就往外面跑,结果出门时还四脚朝天摔了一个跟头,正在考试的学生们都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们还考不考了!”老先生颇有威严,压住了这场风波。
这时候再过四十多分钟考试就要结束了,周暮略微皱眉不语,下意识就要往别处看,结果离他最近的那位眼镜男似乎察觉了什么,发现周暮正往自己这边看,连忙用手挡住答案。
周暮连骂娘的心都有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合着眼镜男你就是这么团结同胞的嘛?
就这样的人放在抗日战争期间,绝对就是二鬼子汉奸之流地小角色。
周暮瞪了那眼镜男一眼,结果这时候有人提前交卷,正是张寒。转身瞬间还送给周暮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这时候都快没时间了,周暮想了想,决定故技重施,用同样的术法控制那位老先生,那样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到处去看答案了。
结果一摸兜才发现,自己没有符篆了!
果然是山穷水尽呀。回头遇见九叔就说是——天亡我非战之罪也。
只剩下一张巴掌大的黄褐色干枯树叶,还是前两天闲着没事从那本三字经古卷里翻出来的。当时只是觉得这片树叶挺大挺圆挺硬看着还蛮有意思就揣兜里了,要不是今天摸兜估计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东西。只是眼下这片树叶又有什么用?
周暮想到这里,极其无聊的用笔戳了戳枯叶,却是手上一痛,有剧烈高温自叶面纹络间溢出来。
然后脑袋嗡的一声,面前场景陡然一变。
附:新书求各方火力支援,虽然不指望冲击前十了,但不能让后面的人摸上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