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的被人可以弄成现在这样模糊不清的样子,”景焕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昨晚我们顺着发布照片的位置找到了那个人,但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只知道是一个女人给他的u盘,u盘里面便只有这八张照片,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干净得像是被人格式化了一样,而且那个女人对他说只要将照片发出去就会给他两千块钱,他想着只是发一些照片就能轻松得到两千块,便照做了,事后也收到了两千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他也不清楚,只说那个女人戴着口罩和宽边沿帽,加上她过长的刘海遮挡住了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过他说,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
“玫瑰香味?是香水吗?”这年头哪个女人身上没有喷香水,这根本就算不上是线索嘛,B市这么大要找一个身上有玫瑰香味的女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万一那女人中途换了个味的香水又怎么办?怪不得景焕说线索断了呢,这显而易见嘛!
沈奕阳淡淡斜视了沈痕和景焕一眼,由于平光眼镜遮住了他眼中大部分真实情绪,犀利冷漠的光闪逝而过便让他们两个闭上了嘴,他们可不是苍翊那个皮厚不怕打的。
“初步断定,除了香水之外,还有市面上销售的女士香烟也有玫瑰味,但数据太大不好找,所以只能等着那烟头上的唇纹和指纹出来了再说。”沈奕阳将电脑合上,摘下眼镜,那双一直被掩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落入了沈痕的眼中,让沈痕微微一怔。
常年被镜片所掩盖的清冷却还是给人一种惊艳的浅褐色眼眸细长微敛,泛着寒春的丝丝冷意,看人的时候轻轻上挑着微勾的眼角有种无言的暧昧引诱,就算是极度生气和发火的时候,也只是会显得那双眼睛更加的媚意如水般荡漾开来,比以前多了几分沉冷少了些许简单。
所以沈奕阳才会常年带着毫无度数的平光眼镜让这双媚意横生的眼眸被镜片所覆盖遮掩起来,而且沈奕阳长相偏向阴柔,戴上眼镜总是会给人一种视觉上的错觉,觉得他温文儒雅,但摘下眼镜的他和戴着眼镜的他判若两人,妖冶似妖。
若说凤醉是一只魅惑人的狐狸,那么沈奕阳便是那有毒的罂粟花,看似妖冶让人忍不住接近,走近却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沾染上了便是一辈子也戒不掉,直至落入深渊,成为亡灵中的一员。
虽然将一个大男人比作是花有点那个,但是不得不说罂粟花很适合沈奕阳。
恍惚间,沈痕似乎想起了几年前沈奕阳引发的一桩惨案,那个时候他正在国外参加会议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等回来的时候这件事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事后还是景焕无意间说出来的,那个时候景焕的语气他还记得很是清楚,幸灾乐祸是针对那个嘴贱手贱的男人,丝丝凉意便是沈奕阳那残酷手段让景焕至今记忆犹新。
事情发生得很简单,几年前的沈奕阳喜欢午夜去酒吧,不猎艳不跳舞,总是点一杯椰子特其拉一坐便是一个晚上,那个时候的沈奕阳并未像现在一样戴眼镜,但平时的时候也很少见到他的人,对于他那双眼睛的事,景焕等人也不会像记者一样问三问四的,但偏偏有的人不长眼往枪口上撞了上来。
一个喝醉了酒并大肚便便的男人摇晃来到了沈奕阳身边,咸猪手啪地一声落在沈奕阳肩头令景焕不自觉地躲得远远的看好戏,漂亮大眼中是掩饰不住地幸灾乐祸,谁不知道沈奕阳的怪癖,不是自家人就别对他动手动脚的惹他发火,而下一瞬,景焕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大肚男人已经飞了出去,砸在玻璃桌上,碎片争先恐后扎进了那堆肉里,疼得男人扯着嗓子哀嚎着,但这都不算完,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主菜。
“我讨厌别人用他的脏手碰我,尤其是你这种人,要是以前的话没准儿我会放过你,但很不幸地是,今天的我脾气正不爽。”沈奕阳的声音永远都一股淡淡的禁欲清冷流旋在其中,配上那双在酒吧中炫彩的浅褐色的眼眸,如何的不令人为之疯狂,如今这年头,MB已经不再是藏着掖着的了,很显然的,那个男人将沈奕阳当成了人尽可夫的MB,啧啧,真是活该透了。
那男人痛得全身痉挛,哪里会听得见沈奕阳这番话,直到不亚于无数片玻璃扎进肉里的痛从下身传来时,男人低头一看差点没有被吓昏过去,哆哆嗦嗦的想开口讨饶却被沈奕阳一脚将他下颚骨踢碎,而沈奕阳的动作更是让一边的景焕觉得牙疼下身更疼,看了看杯中鲜红的液体,在看着那地上男人身下流淌出来的血红,默默将酒杯放在了吧台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事情落幕的时候,沈奕阳的心情明显有了转变,嘴角轻扬愉悦地走到了景焕身边,抬手将景焕那被鲜红的血腥玛丽一口饮尽,唤了景焕出了酒吧,景焕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折腾得肢体破碎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丝丝凉意窜上背脊让景焕咽了咽口水挪开步子离身上似乎还带着血腥味的沈奕阳远了两三步之远。
吃饭的时候,沈痕明显的心不在焉,吃两口就抬头看看对面吃相优雅不紧不慢地沈奕阳,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赶紧收回了视线低头吃饭,沈奕阳也没太在意沈痕那有些别样的目光,吃完饭后抱着电脑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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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们猜对了,这又是可爱的存稿君,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