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愕然地扭头望过去,
那边是蜀山外围的地带,明明是朗朗晴天,可明眼人都能清楚地发现一件十分异常的事情,在那天地交接之处,一抹亮丽的火光径直映入眼帘。
对于这种异常的制造者,众人心中也只有一个人名浮现在心头——
“嬴政!”
……
“这是怎么回事!?”在蜀山外围,密麻的秦军营地中,一个酷似嬴政的青年对着身前的一个黑甲兵怒喝出声,“谁让你们放火的,我不是说了要抱守阵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进攻的么!?”
“大哥,何必这般动怒呢。”忽地,一声阴测测的笑声在旁边响起,扶苏眉头一皱,扭头看过去,就见到一个脸色苍白瘦弱的青年正踱步而来。
“十八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是在后方……莫非?”扶苏脸色渐渐冷厉,“是你胡乱下达军令!?”
胡亥浑不在意地一笑,古怪地笑道:“先是用公输一族的破土三郎从后方突入打乱阵型,再使用那种大型抛投的武器,把浸满油的火石投进乱成一团的干燥山林的话,这么美妙的命令确实是我下达的。”
“你没有下达军令的权力,所以你是在违反军纪!”扶苏冰冷地注视着胡亥,但对方却是视若无睹地自顾自地阴笑着。
“没有权力那又如何,我这样去做,也只不过是顺着父亲的意思来做罢了。”胡亥笑了一阵,尔后瞥视着扶苏,哼声道,“像你这样不主动出击,究竟是在担忧什么呢?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究竟跟着什么样的人来往呐。”
扶苏冷冷地紧盯着胡亥,尔后挥手散去了周围的守卫,语气中充满寒意:“十八弟,我也明白我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你的,但是你有何证据,并且你如今这种做法,已经明显违反了军纪,还想逃过父亲的责罚不成?”
“哦,下这种军令的人,是我么?”胡亥意味深长地笑着,嘴里却说出与他刚刚完全相反的话语来。
“什么意思?”扶苏蹙眉。
“这军令,可是你下达的!”胡亥缓缓抬起手,掌心中刻着一个复杂玄奥的阴阳术印,猛然间散发出诡异的黑白光芒来。
胡亥十分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扶苏双眸中渐渐失去了自己的神彩,轻轻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掌心的阴阳术印,嘿嘿低笑道:“东皇太一,这样子,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了!”
扶苏只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一瞬,还是千百年,尔后待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坐在自己营帐的里面,身前正跪着一个负责传令的黑甲秦兵。
“禀告公子,大军已经依照公子的命令,全军朝蜀山发动进攻,大部分军队已经趁着火势汹涌的时候,攻入蜀山外围,还请公子继续下令!”
黑甲兵一字一句地大喝,顿时让扶苏的心,直直往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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