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其他人还好一些,除了难受之外没有太大的感觉。而脸上挂彩的我却着实是苦不堪言,带着盐分的汗水从额头慢慢浸透纱布流到伤口上,每每活动一下我都疼痛难忍,甚至说话都是一种煎熬。
从斜坡通道走下去,停留在拱形石门旁边,光头和骨头探着脑袋去观察石门后面的情况,冷琦则拿出新的纱布和消炎水替我重新处理伤口。
从脸部受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八个消失,我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血块和纱布凝结在一起,尽管冷琦用消炎润湿了一点点往下撕扯,却还是疼的我龇牙咧嘴,两只紧紧攥着拳头,眼泪都控制不住涌了出来。
朗姆似乎也知道我非常痛苦,整个过程一直静静的趴在我旁边,是不是伸出跟我握手来分散注意力。
整个更换纱布的过程冷琦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可是对于我来说却好像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处理好伤口刚刚站起来耳边柳传来光头诧异的声音:“老骨,你看看这地方,是不是有些眼熟?”
骨头的声音也紧接着响起:“眼熟?没有啊,俺咋不觉得眼熟,这里边到处都是这样的石室,你是不是记错了?”
光头满脸诧异的往里走了几步,接着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惊声叫道:“我擦,这回可真他妈是鬼打墙了,这地方差点要了秃爷的命,打死我也忘不了!”
听到他的惊呼,我也紧跟着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第一样东西便是一道青石台阶,台阶上摆放着一大两小三口狗头棺椁。中间那口狗头棺椁周身布满了以暗金色为主的彩色绘画,分明就是我们现第一名考古学家,然后掉进了深坑陷阱险些丧命的那间石室!
看到那青石台阶和三口狗头棺椁,骨头也是恍然大悟:“俺想起来了!对对对,咱们就是在这里会和的!”
正当我们三个都在因为回到了曾经走过的地方而感到万分诧异的时候,冷琦突然指着青石台阶上的狗头棺椁轻声说道:“不对,你们看那三口棺椁!”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中间那口巨大的狗头棺椁,突然之间我也感到好像确实有什么地方显得不太正常,左右扫视一番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因为中间那口分明已经被我们打开了的狗头棺椁,此时又变成了未开封的样子,棺盖稳稳的扣在棺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被挪动过的痕迹!
光头也现了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皱紧了眉毛满脸诧异:“妈了个巴子的什么情况,难道这金字塔里边的东西还能自我复原?”
正说着,欧阳非竹一行人也跟了过来,见到青色石阶和狗头棺椁之后也是一愣:“这……怎么又回来了?”
冷琦往近前走了几步,盯着那三口棺椁沉了口气:“之前我们开关的时候棺盖已经生了破损,即便是有人将棺盖放回原位,也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完好无损的样子。这些都是死物,肯定不会自我恢复,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地方我们并没有来过!”
“并没有来过?”我听的一愣:“你的意思是,在这座金字塔里存在着两间大小规格都一模一样的空间,我们并没有回到原来的那间石室?”
骨头也满脸不解:“可是那埃及人为啥要弄连个一模一样的地方?”
光头擦了把头上的细汗:“什么可能不可能的,石室和棺材可能有两个,可棺材里边的人总不能也是个双胞胎。等秃爷把这口棺材也撬开,真相一目了然!”说完他拔出背包侧边的工兵铲准备再次开棺。
由于担心会有什么意外生,我也紧随其后跟了过去,轻声提醒他不要太过急躁。
因为之前已经开过一次一模一样的棺椁,所以光头显得轻车熟路,来到近前抡起工兵铲比划了两下却‘诶’了一声:“这玩意……好像不太对呐,这口棺材上怎么连个缝隙都没有?”
我走进细看,果然现此时这口巨大的狗头棺椁与我们之前所遇到的并不一样,密封程度增加了几倍,棺盖与棺身之间严丝合缝没有任何可以搁置工兵铲的地方,想利用杠杆原理开棺的方式已经无法使用。
见到这种情况,我们心里都和很纳闷,两个人正并排蹲在棺材旁边聚精会神研究观察,突然有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声音来自棺椁内部,出现的毫无征兆,好像有人在用尖长的指甲缓缓挠抓木板一样,尖锐清晰,听得人心里阵阵麻,全身的鸡毛疙瘩瞬间都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