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是宫里的大总管,宫里进出的东西都要过我的手,今天赵喜看到有封国来的书信,就拿来请示奴才,正好奴才没事,就送过来了。”李福解释道。
墨焉点头,确实!一封从封国寄来的书信在皇宫很惹人注意,难怪下面的人要把书信交给李福过手了。
她看着封面上写着:墨焉亲启。翻过来想打开看时发现,后面的封蜡已经被动过了,她手上的动作一停,“这封书信给陛下看过了。”
她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除了段黎,这些人就算看到封国的来信,心里存疑,她的书信,他们也不敢随意开启翻看。
“是的,奴才一时不查被陛下看到了,就被陛下要去看了。”李福不敢隐瞒,她问他就实说了。
墨焉手上已经抽出信纸翻开看了,状似不在意的问了一句,“那陛下看了后是什么反应?”
“陛下看了后很气愤,说要烧了这封书信。”李福回道。
“他敢!”墨焉瞪圆双眼,“给我的信他凭什么烧了。”
“奴才也是这么想的。”李福陪笑着顺着她的话道,“所以劝陛下不能背后做这种事。”
“嗯!”墨焉点头,满意他的说法,挥挥手让他在一旁候着,自己自己仔细查看书信上的内容。
然后她一脸惊喜的在信封里翻看,果然从里面找到一粒药丸,她看着手上的药丸嘴角上扬,却没有看到一旁的李福看着药丸,满脸的复杂。
信里说的不多,除了几句问安外,就是说他找到灼血蛊的解药了,特地给她寄过来,让她不要再为这件事记心。
“既然书信娘娘看到了,奴才就先退下了。”李福行礼离开,一直走出金凤宫外,他慢慢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宫殿,然后急匆匆的加快脚步离开。
墨焉吃了药丸,仔细把信叠起来收好后,喝了口茶,觉得日子不是一般的好,这样一来段黎昨天突然就歇了出兵离疆的事也好理解了。
这么说昨天他就收到信了,今天才给她,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欠收拾,墨焉心里想明白了暗骂。
随后她又想到,白澜虽然信上没有提,但是为了替她找到解药一定费了很多心力,她怎么也不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最少也要回封书信感谢一下。
想到就做,她走到书桌前压好宣纸,拿起毛笔回信,先问候一下他的近况,然后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最后感谢他千辛万苦为自己找来灼血蛊的解药。
然后叫来宫人寄出去,只是她不知道,这封信又落到了李福的手上,李福看着身前宫人递上的信,神色难明,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把信还给宫人,让他按皇后说的办。
李福再次回到勤政殿时,看到低头处理政事的段黎,走到他的身边回禀道:“陛下,奴才回来了。”
段黎翻奏章的手停了片刻后,听不出喜怒的问:“书信交给她了?她没有怀疑什么吧?”
“皇后没有怀疑,接到书信很高兴。”
“她高兴就好。”段黎勾唇浅笑。
“......陛下!”李福担忧的欲言又止。
“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段黎挥退他,他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多说无益。
段黎看着门外的那片天,现在一切已经开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不能回头,后面的事只能交给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