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逃出来了?”
“你还有心情取笑我!我这样都是拜你侄子所赐,是不是你教他的,他用的法子和你当年用的如出一辙。”江浚气愤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既然一样,你总不能在同一个陷阱上栽倒两回吧!你也太不吸取教训了,在同一个事儿上栽了两次就怪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太不记事,不是说后师不忘前事之失吗?”墨焉指责道,典型的包庇自家人。
“我就是没忘所以才上当的,他把阵法弄的和你当时弄的一模一样,我就很自然的想到怎么规避你那个阵法的陷阱,但是在你那个阵法里安全的地方在他这儿全是陷阱。”江浚愤怒道。
段匀去见他的时候,开始还很时恭敬的说,想请自己做他的先生,教他学识,自己当时就婉言回决了,,只是他不但没有听进去还反复纠缠,自己被他弄的烦不胜烦,然后他就提议,他布了一个阵,如果自己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他就不在纠缠自己了,如果自己走错一步,他赢了,就同意做他的师父。
自己当时一心想摆脱他,想来自己一个熟读兵书的人还能败在他一个黄毛小儿的手里?就同意了他的提议。
走进阵法里一看,他当时就笑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套一定是在墨焉那里偷学来的,不知道自己已经破过一次这个阵法了,所以他自信满满的不加多想的向生门走去......然后就悲剧了。
墨焉听了眼睛一亮,好小子,以有心算他的有心,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你一个大人输在了一个孩童的手上,怎么还好意思和他多计较。”
“他是你教出来的,对于他做出的事,你是要负责的,我的亏白不能吃。”江浚说道。
“我这儿的那幅前朝柳讳的画作,你不是很想要吗?就送给你,当是给你压惊了。”墨焉说道,其实对画这东西她是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每回看江浚想要又要不到的样子有趣,就故意钓着他,这回为了段匀就给他算了。
“看在这幅画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他这回了。”江浚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心里想着,好小子,以为一幅画这事就完了?
告诉你,这事儿不会完,你不是想拜我为师吗?好!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了,我一定会很用心的教导你的。
等江浚走了,墨焉对着屏风后面道:“好了,江浚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段匀从屏风后面伸出一个头向外张望,对墨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墨焉看着他好笑道:“不错呀!江浚可不是一般人能算计到的。”
段匀腼着脸不好意思道:“儿臣也是侥幸。”
“我上次忘了告诉你,江浚这人虽然才智过人,但是特别爱记仇,这回你让他吃了个闷亏,他会记很长时间,你以后就是他的弟子了,要有心理准备。”墨焉很不负责任的说,末了又添了一句,“而且你应该也听说了,整人是他的一大癖好。”
段匀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他可以想像出来自己以后每天都会活的精彩纷呈。
何止是精彩纷呈,简直是水深火热,他每天都要应对江浚设计的小陷阱,为了不被坑,他只能绞尽脑汁反坑江浚一把,如此江浚对他的不满也就越来越大,就更加不会停下坑他手了,这样他就只能再继续坑他,如此反复重演,愈演愈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