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面一人多高的九荒镜荡起的湖水由山坡上泻下后从清澈变成了浑浊,然后在浑浊中逐渐归于平静,鱼儿则在湖面的平静中挣扎,在挣扎中死去,而莫小九却在看着鱼儿不断死去的时间内恢复着力气,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他便扯下了身上才穿上不久就又变成一片破烂的衣衫,用之将全身漆黑绒毛上沾染的泥水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个干净。
当得擦拭干净后他便红了脸,开始后悔当时从风河中坠下后用了那么多的衣衫来包扎伤口,以至于此时的戒指中已无一件衣物可用,以至于眼下只得赤身**的站在明晃晃的阳光下,站在一个正睁大双眼的小女孩面前,不过,好在身上有着比衣衫还厚的漆黑绒毛,遮住了腹部下那不该被暴露出来的地方。
他低头看着身体的重要之处,反复确定了没有在春阳下乍现春光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转眼看向近前的小丫头道:“看什么看!女孩子家家的怎就不知羞?!”
说着,他小心的迈动着脚步走近了湖岸,深怕走动间带起的风将双腿之间的那一片狐狸毛拂开,将不雅之物暴在了天地之间,当然,最担心的是暴露在了跟在身后而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睁得大大的双眼之中。
倪儿跟得很近,处于了那九条在半空中招摇飘动的狐狸尾巴之间,她似很喜欢那一条条满是绒毛的狐狸尾,所以时而用一双小手去抓,时而用脸去蹭,她偶尔从上扯下一两根毛发,说道:“没穿衣服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知羞?”
闻言,莫小九才恢复了正常之色的脸不禁又红了几分,他恼怒的站定将身后的九条漆黑尾巴卷离了倪儿的双手,然后便欲发怒,可却不知道该如何斥责,最后只得冷哼一声不语,不再去理会眼前这个看似可爱,却异常可恶的小丫头片子。
他转身向湖,动手间将湖水深处的九荒镜招了上来,逐一收入了体内,说道:“照此下去,我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九条狐狸尾长在莫小九身上,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离出倪儿的双手,她上前抓住其中一条圈在颈间,感受着其上传来的异常柔软之感,仰起头蹙了下眉头道:“我为什么要嫁人?”
莫小九赶紧闭了嘴,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谈论过,谈论的结果让他极其郁闷,所以绝不想再谈论第二次。他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回想了一番在坠落之前在高空上隐约看见过的那座庞大城池后转身沿着湖岸而行,向着不远处的那条山脉走去,然后嗅了嗅身上浓郁的泥土气息道:“进了城之后,少爷我一定要好好生生的沐浴,再好好生生的大吃一顿,以慰劳慰劳我长时间被虐待的肚子!”
倪儿跟上前走在他身侧,将绕在颈上的狐尾生生打了个结,蹙眉的将目光在他身上不断来回,说道:“你要怎么进城?”
莫小九随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身上,皱眉间不由一阵泛难,心想这倒是个问题,且还是个大问题,如今自己已从人身变成了妖身,且还是拥有者着九条三丈长狐狸尾巴的妖身,若是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城中之人的眼中,恐怕不出片刻就会被捆绑,或者剁成肉泥,根本就没有半点机会去好生沐浴好生饮食。
他止住身形赤着脚站在岸边的泥水之中,细细的思索着解决之法,可良久之后也未能有丝毫所获,不由得有些郁闷愤怒,心想这该死的妖身,被封印了二十来年的妖身怎么就突然蹦了出来?是因为九荒镜?还是因为青龙珠的力量?他却不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塑生兽之故。
塑生兽乃是一种极其珍贵的罕见妖兽,拥有着远远超过其他妖兽的妖性,所以才触发了他体内的妖身,而自谦叔被抓之后便无人再长期为他稳定本就不稳定的封印,所以这属于九尾黑狐的妖身才会显现了出来。
莫小九皱着眉皱着脸,苦恼的抓着头侧的长发,不知该如何才能走出不远处的那条山脉走进山脉后方的那座城。
良久之后,他想起了那座庞大的城池外那一条从山脉之下延伸而过的大道,赫然眼中一亮道:“有路便会有人经过,少爷我就不信还弄不到一身衣裳来遮住这可恶的妖身!”
一身衣衫还不够,因为世间没有这么大的衣衫来遮住九条三丈长的尾巴,所以他又道:“还要弄一辆马车,一辆足够大的马车!”
说罢,他跨步而行,**的双脚在地面的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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