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进小院,出轻微的“呜呜”声,在院子里来回盘旋着。 几株大数伸长着自己的枝干,在院子里投下怪异的影子。时值半夜,外面已经收起白日的热闹,只听得更夫还在敬业地打着更。的确是个安宁的夜晚,而现在,这份安宁却因为多了一个漂亮的少年男子而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这里闹出动静,旅馆内却没人出来查看,显然是这人的安排了。四人心里各自盘算,却没人去理当前这个人。结果一方站在门口,含笑看着屋内,另一方站在屋内桌旁,冷冷看着门口。双方都没说话,气氛上就显得微妙了。
到底还是岑岑见惯场面,举步上前,刚要说话。红杏伸手把她拦在身后,自己踏前一步。这时候当然是我表现的时候了,他这么想着。可身边两个不识相的人却靠了过来,一左一右将岑岑夹在当中。这下三人算是彻底将岑岑关了起来。岑岑心头一阵感动,嘴唇动动却没说出话来。
红杏心火暗起,狠狠瞪着左边的无语,又无奈看看右边的月光,见他们全没让开的意思,只好微微叹气,“唉,真不懂事啊……”
无语拿胳膊肘一顶他,低声说:“别哭了,上去撑场面。”
现在他们三个都手无寸铁的,又不知道对方的虚实,唯一的策略便是拖延时间。
红杏适时地显示出自己的风采来,再上前一步,眼神锁定对方,开口相问:“阁下既称‘故人’,缘何用此激烈手段?请问阁下是谁?”
站在门口的人正期待一个热情的表现,听到他这话,脚下一软,差点没站住,“哎呀,你不记得我了?得得,红杏,算我白来看你了。”
红杏一楞,然后觉得背后三人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回头一看,果然。
岑岑的眼神飘过来问:“你朋友?”
无语的眼神杀过来问:“你朋友?女朋友?”
月光寒没他们这本事,直接开口问:“男人女人?”
我又不是恐龙,干吗这么看我?红杏很郁闷,朝三人点点头,坚定地说:“我不认识!”
门口那人头一歪,泄了气,“人一走茶就凉啊!难为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想到你是一点良心都没。可怜我一片痴心只在你身上……”
岑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汗!”
月光寒强吞一口唾沫,蹦出两个字:“暴汗!”
无语打个冷战,吐出五个字:“庐山瀑布汗!”
红杏转回头去,咬牙坚持着没有倒下,缓缓地问:“你们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三人齐摇头。
“我想和你们说……我今年十八岁,体健貌端,名牌国立太学毕业,家里有车有钱有房子,虽然至今尚未婚配,但绝无不良嗜好!”
“哗啦”一下,除了依旧不动如山岳站着的红杏,余者皆倒!
门口的不之客靠在门框上勉强撑起了身子来,整了整衣衫,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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