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呢!看看也好。”...
领了车子来到火车站,王子凡失望的将下颚挂在汪笑晴肩膀上说道:“每次看电视里,火车站都是人山人海啊!可亲眼看到的情况,比里面差好多呢!”
“又不是春节,上那请那么多乘客满中国乱跑。”汪笑晴抬手左右拨弄着王子凡的脑袋,还玩起了兴趣。
王子凡在她白里透红的脖子上亲了亲,指着一位从车站里走出来的职装白领丽人:“笑笑你看那女人,初三的时候是我们班上班务日志值日生,就坐在我前面。老长的马尾鞭子只要一转头,就将我和我哥们桌子上东西都扫得一干二净。
只要我们拽她头这小妮子就马上回身抓我们,特别是夏天的时候一爪子下来,我们手上就几条血痕。有次真把我惹毛了,上去把她按趴在桌子上让我那兄弟上去把她十个指甲全剪了。这妮子有意思着呢,见没武器了下午就将马尾剪成了齐肩断,没想到现在还是留着齐耳断。”
汪笑晴用背推了推王子凡:“叫她啊!他乡遇故人,何必浪费这份缘分!”
“懒得叫,以前偷看过她日记,这小妮子在上面说有点喜欢我。她性子太辣了,我最讨厌这种女生!”王子凡楼着她腹部摇头感慨:“以前读书时这小妮子就一灰姑娘,瘦小得跟猴一样还特会跑,运动会上还拿过5oo米第一名呢。没想到现在也变成白天鹅了。女大十八变,看来也说的很准吗!”
“她好像看到哥哥了哦!”汪笑晴看见她满脸疑惑的望着身后的王子凡,劝说道:“还是打个招呼吧,老同学能遇到不容易!”
王子凡见她现自己了,也不介意打个招呼,便冲她招了招手。
胡星往身后看了一眼,确定客车上那人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后,才走过去问道:“你是王子凡?”
“恩啊!好久不见呢,小妮子不忙的话就上车来聊会儿!”王子凡客气了一句。
胡星对王子凡怀里的汪笑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走上客车坐在距王子凡一条过道的座位上:“读高中的时候,听说你混去市里了。看你现在好好的,肯定是万幸的被政府改邪归正了。恭喜你还活着,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你现在在做什么?”
王子凡摇动手里的小旗,满嘴跑火车:“导游!这都是我们公司里的车,接旅行团呢!小妮子你这张嘴怎么还这么毒?都二十六七了,也不愁嫁出去出?”
“我有需要说承蒙王子哥夸奖吗?不好意思,我女儿已经六岁了!”胡星自己也很疑惑,为什么一见他就会这么刻薄。
“那我只能同情你老公了!并佩服他为民除害,把你娶回了家!”王子凡为之庆幸。然后调戏味十足的问她:“小妮子你现在在做什么呢?财了没有?借两钱花花!”
胡星很谨慎,没有接这话题反而问道:“这位是你老婆吗?很漂亮、很眼熟,看来你上辈子修来的富气还没用尽!还有,用小妮子称呼我好象已经不是很礼貌了吧!当然像你这种一学期下来,全班只能喊出十位最漂亮女同学名字来的极品坏学生,我也不指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她拿出个金属名片盒,抽出一张名片递给王子凡:“名片,你的脸皮一直厚得比长城更具防御力。所以,完全可以当作第一次认识我。”
因为两人说的是家乡方言,所以汪笑晴没听懂他们两说什么,接过她的名片念道:“胡星,牧师律师事物所经理。”交给王子凡后她问道:“姐姐的律师事物所,有没有为公司提供法律咨询,法律顾问之类的业务?”
“有!”胡星点点头突然就想起来为什么觉得汪笑晴眼熟了。她惊讶问道:“你是晴晴?怎么可能。”接着,她瞪大眼睛问王子凡道:“是不是当年你把晴晴绑架了,然后制造出她死亡的假象,骗过了她家人...”
“为什么?”王子凡突然很烦这个自以为事的女人,直接反问她:“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你只是律师,不是警察,懂吗?”王子凡举起汪笑晴双手:“这是我老婆,她叫笑笑。几个月前,我很幸运的遇见了她!腾龙本地人,所以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如果是当年的晴,她听见你这么尖酸刻薄跟我说话,早就几耳光甩你脸上了。”
“一般般的小女生,一般般的拽。一般般的小男生,我甩都不甩!(甩在这里的意思:理会)”胡佩星念出一打油诗,伤感道:“当年全校女生都如朝圣般、将这打油诗记在自己日记本上时。不知道陈茹晴会不会后悔,当初甩了你这个不一般的男生,却搭上了自己那如花般灿烂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