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该我赢,可你做了趟子了!”
坊主不怒反笑,说道:“你急个什么。铜钱还没摊完呢,胜负未定,你怎么知道该你赢,你凭什么说我做趟子了?”
“凭什么?”岳飞突然抓住坊主的右前臂一扭,再往下一按。“啪啦”几声,手臂被硬生生地扭脱了关节,按在了赌??上。坊主痛得高声乱叫,但被岳飞按住,动弹不得。
众人一看,坊主的手臂上还粘着一枚铜钱,另外还有一个很清晰的铜钱印,上面“宣和通宝”四个字历历在目。这枚铜钱分明是才被移开不久。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岳飞向众人讲解释道:“这坊主把两枚铜钱粘吸在前臂内侧,不把手翻开,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岳飞转着脖子找了找,让牛皋把刚才呕吐的那个酒鬼揪过来,提着他的后领继续说:
“到了最要紧的时刻,坊主看到快要输了,便一搔头皮,这小子就呕吐出来了,在桌面上搅局。这位吉馆主趁众人注意力分散,看不真切时,便从手臂内侧把铜钱弹出。这就是赌术中的所谓‘无中生有’。按这么下去,摊四次还余两枚铜钱,我押‘壹字’还得输。没办法了,我才抖了这个坊主的底。”
围观的赌徒恍然大悟,纷纷议论起来。
“是不是这么回事?”岳飞捅了捅坊主。
坊主趴在赌??上,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冷汗直冒,连声说道:“好汉说得对,但金额太大了,小人做不了主。”
这里事情闹大了,早已有人报了上去。很快,几个敞着衣襟的汉子拥着一个人过来。那人中等身材、皮肤白净,眼神淡漠。一看就知道是个狠毒之人。
那人走近,见牛大海在场,便和牛大海耳语了几句后,来到岳飞身边,双手抱拳行礼,说道:“在下是本馆的馆主李峰,不知道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岳飞放开坊主,一摆手,说道:“我的姓名你不配知道,快点把这局处理好就行了。”
李峰想了想,说道:“这局壹字押中,根据本馆规矩,快给这位好汉拿原注五倍的彩。另外将功补过,本馆对这笔彩不抽头了。奉回本金给他五两黄金。”
汤怀在旁边笑了,说道:“:“李馆主,你把事想得太轻巧了。”
旁边的坊主忍痛说话了:“这局我服帖了,还不够?”
“那前几局呢?”,汤怀继续说道。
“前几局怎么啦?‘无中生有’我最多只能加两个铜钱。前两局,余三,余二,我就是出趟子也是这位好汉输。”
“除了这么做趟子,你就不会‘摊大细’了?摊钱本是四个一摊,你这当坊主的看到快输了,便趁乱三个一摊或五个一扒,‘摊三鸡’,‘扒五虫’,这套我们也懂!”
“我可没这么干。”
“你能‘无中生有’,就能‘摊三鸡’、‘扒五虫’,”汤和一拍赌??,说道:“这本来就是一码事!”
李峰听到那坊主和汤和在一唱一和,真可谓头痛欲裂。这帮大汉武功高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对着赌上的规矩又熟悉,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正在彷徨之际,李峰突然看见躲在汤怀身后的张小宝,如获大赦,连忙走上前去,说道:“这不是小宝少爷吗,怎么跟我开了那么大的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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