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卢晨稀全身发紫,牙齿哒哒直哆嗦,好冷好冷!整个冬天都好冷!”于雅倩抱着手,靠在谢习伦的肩膀上,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觉得他死了,而我是杀害他的刽子手。我眼睁睁看着我杀死他却阻止不了,我什么也做不了。”
谢习伦将她颤抖的身子抱到膝盖上,紧紧搂住她。“小笨蛋,他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还长得跟头熊似的。”还让他很不爽!
“可他当时死了,连骨头都不剩。”她吸了吸鼻子,很难过。“我偷偷派人去找他,都找不到他的踪影。我以为他肯定被罗冀扔到某个寸草不生鸟不生蛋的陌生国度再也回不来了。”
他拭干她脸上的泪痕,吻上她的唇,不再让她回忆不快乐的过去。舌尖轻轻舔着她颤抖的唇,撩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缠绕一起。
她的抽泣声化成模糊呢语,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
她的冬天结束了。
爱情也来了!
如果这也叫爱情的话。
罗冀,等着吧!
她有了更坚定的理由,为了这个理由,一定会从罗冀的“公主控”中解脱出来。
谢习伦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青春,还真是一把干柴,随时烧出烈火炎炎。有了第一次吻,就想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海洛因算什么东东,能比亲吻更容易让人上瘾吗?
这才是真正的毒品!可他一点都不想戒掉!
于雅倩,一起吸毒吧,直到我们毒发身亡。他在心底对眼前这个女生说。
“谢习伦,等我!”她盯着他的眼认真地说。
他困惑的眼皮朝上睨着她,等待她未完的话。
“等我到十八岁,我把初夜交给你!”她咬字清晰,语气坚定。*裸地宣布她“惊天动地”的计划。
谢习伦差点就喷血!
淡定!
幸好,如此高调的宣言,是对他!
男人的虚荣心无限膨胀!
他璀璨一笑。轻啄一下她的额头。“乖女孩!赶紧长大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前提条件。”她继续说。
果然。他就知道于雅倩没这么好说话,不会让他占个大便宜。
她的公平原则,真碍事!
“公平起见,你必须用你的初夜来换,如果在那之前你*了,刚刚我说的话就作废。”她故意把作废一词说得特别重,表示她没开半点玩笑。
“于雅倩。我们拍拖吧!”他轻轻刮着她俏丽的鼻子,愉悦地笑。“你总不可能让我无名无分地等你吧?”
“不拍!”于雅倩从他膝盖里跳出来。“你爱等不等。”
她还没有勇气公然挑衅罗冀。
他站起来,帅气地拍拍自己的肩膀。“于雅倩,我这个肩膀随时免费出借给你。所以,脆弱的时候千万别向其他男生倒戈,它会寂寞的。”
“哼!”她傲慢地哼了一声,“我相信借我肩膀的人很多,你就慢慢寂寞吧。”她沿着阶梯继续上楼。
“你的脑袋瓜肯定在三年前摔坏了。重量不重质。那些人的肩膀能跟我的比吗?这是我给你的专利,只你一个人独宠。知足吧!”他跟上,楼着她的肩膀。
“政治老师说量变会产生质变。”她笑得无邪。
“啧,这个政治老师不得了,居然能够让你听课并记住他的话。不简单!”他揶揄,扯着嘴角欢笑。
“那是,他该感到荣幸。”于雅倩大言不惭,嚣张至极。
“狂妄!”他用指关节狠狠敲她的头。
卢晨稀徘徊在学校门口,时不时看向教学楼,他和于雅倩约好在这里等。一分一秒无声过去,天色渐暗,愈加阴沉。
粗大的的眉毛都要凝出忧郁症了,小倩倩不会出事吧?仅是想想都吓出一身汗,他往教学楼狂奔。
放学前,于雅倩收到谢习伦的邮件,让她单独一人到礼堂来,他要对她表白。
人家要约她,哪有拒约的道理,当然是乖乖赴约。
容纳四五千人的大礼堂很是豪华,一排排淡蓝色的真皮座椅两两隔开,毫不拥挤,吊顶是半径一米有余的环形水晶灯,足足有十个,灵动的小射灯穿插期间,一米多高的大舞台铺着浅白色绒毛地毯,梦幻紫的天鹅绒帷幔轻轻垂在地毯上拖出紫色皱褶。
但偌大的礼堂,空无一人,很是冷清。
太大太清冷的地方,让人不自觉寒毛竖起,容易让人联想到不该想的东西。
穿这么厚,还是觉得冷,于雅倩都要怪自己的无用。
可不能让古小慧看扁了,她搓搓手臂,继续往里走。
舞台后方闪出一个人。
“是你约我来?”于雅倩的下巴跟地面倾斜成45度锐角,仰看着舞台上的龚雪莉。
“不然你以为伦真会约你这种土包?”龚雪莉抱着手傲慢地俯视着她。“不自量力的贱货!”
“不会。”于雅倩笑起来,走上台阶。
谢习伦根本不需要通过邮件约她,似乎也没有提前预约的良好习惯,更不可能向她表白。
“算你有自知之明。”龚雪莉一脸鄙夷。
“你约我来是想还我那两巴掌?”她平视着她,笑得好天真。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龚雪莉脸露狰狞之色。
“是吗?”于雅倩停止了笑,冷冷地睨着她,“生不如死之前得清了我们之间的债务。”她快速地扬起手。
啪!啪!声音相当清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