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主意,把朝廷手里的粮食直接买空!这样一来,朝廷要么加征粮赋,使天下大乱,要么就让江南粮价一直增高,而使江南先反,反正那独夫没想放过我们,那干脆大家都别活了!让这天下先乱起来再说!”
徐弘基点头说道。
“各国藩王们也是这样想的,朝廷迟早都不会放过他们,现在是清丈田亩,谁知道接下来是个什么新政,少不得这次先用粮食和银子在江南让朝廷跌个大跟头,要么天下大乱,要么换个人主,结束目前这个局面。”
窦顶说着就又道:“所以,藩王们才会愿意让在下出面带银子来与诸公一起做这件事,在下会以恒和粮铺掌柜的身份,联络更多的商户替诸公买粮,而诸公也能像朝廷官办企业那样从恒和粮铺分红,还是那句话,只是不知,诸公可以提供多少银子。”
“既已有诸藩王的五百万两银子,那徐某也出个三百万两银子,到时候也能多分点,反正现在持银币银子什么的,不如持粮食!还不如换成粮铺的分红份额。”
徐弘基道。
朱国弼也跟着说道:“我出一百万两银子。”
一时,这些南京勋贵们纷纷出大笔资金入股恒和粮铺。
而也因此,没多久,整个应天府市面上就出现更多的士民来综合门市和官府控制的粮铺购粮。
“综合门市现在的米价是十五银元一斗,你们买来后,可以以十七银元一斗卖给我们恒和粮铺,你们买来多少,我们就购进多少,明白吗?!”
恒河粮铺的人因此在接下来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开始组织士民去买更多的粮,而以更高的价回购朝廷提供的粮食。
而与此同时,魏国公、抚宁侯等南京勋贵也发动着自己的家奴、佃户这些拿银元去买粮回来。
一时间,朝廷的粮食大量流出。
“即便现在限购量改成了每天一户购买不能超过十石,但依旧有大量士民拉着大车来以十石的量拉米,我们之前限制二十石,是因为有的大族人家人口多,或者开酒楼的,需要这么多粮食,但总不至于家家户户每天都需要这么多米吧,以奴婢看,这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洒钱给许多士民,让士民们来购这些米,奴婢让东厂的人查了后发现是一家叫恒和粮铺的商号在从中作梗,玩的以更高价收购士民所卖粮米的路子,奴婢派东厂的人去抓,却也只抓到几个下线,具体这恒和粮铺的东家是谁,还没查清楚,但可以清楚的是,这恒和粮铺很是财大气粗,其下面负责收粮的普通雇员都能带着上万两银子或上万元银币。”
魏忠贤向朱由校汇报了这一情况。
朱由校听后笑了起来:“这是他们在跟朕斗富呢,先不用查,现在,既然有了这么多储备粮运来江南,倒不如换一种法子来办他们,正好用这种法子,把他们的钱全都收归国有!东厂先装一只眼闭一只眼,先把主要精力放在封锁消息上,不要让他们知道朝廷在江南一带囤了多少粮食,另外,去摸清楚,他们到底准备了多少银子来买朕的粮食。”
“奴婢遵旨!”
魏忠贤回道。
接着,朱由校就又看向熊廷弼和韩爌二人道:“但也难以确定这些人真的富可敌国,有的是银子从朕手里买高价粮,既如此,朕得拿出足够多的粮食来卖才行,所以,现在朝廷在国内调运的粮食不够,得继续向国外去借粮来卖,传旨给沈有容,让他即刻率登莱水师,带最新列装的战舰去朝鲜汉城,先轰上几炮,也不必等袁崇焕的消息,务必在原三百万石助饷粮基础上再借到足够多的粮,另外,让已下水训练许久的近卫镇水师营陈新部,率“戚继光”号软帆船等新式战舰,去倭国江户和琉球!这恒和粮铺什么时候结束购粮,朝廷的水师就什么时候结束与外番诸国之借粮任务!而朝廷的任务就是当一个大粮商,给这家恒和粮铺提供足够的的粮食,让他们炒。”
朱由校说着就笑了起来。
熊廷弼和韩爌听后都恍然大悟起来,一时,皆拱手称颂道:“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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