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虽然那天婚礼并没有进行到底,但我们还是认为婚礼仅一次就好,反正我们已经领怔了,宴客这方面也就可有可无。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会好好生活下去的。”
这也是苏凉的打算,先不说那天婚礼的事她不想再多承受一次,宴客这事,本来就没什么必须要的。如今多的是旅游结婚或者裸婚的人。她也不是没想过再举行多一次婚礼来弥补之前的遗憾,但总归觉得没意思。
婚礼是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一天,而她最重要的那一天,已经被毁了,或许,再怎么弥补,心里还是有着那个大哥。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不触碰不提及。
然而,这样的举动,却让罗颐柳极为不满意。
“这怎么行?上一次婚礼的时候那些亲戚们虽然嘴上不说,但这些天暗地里传的话还不够难听么?不把婚礼补上,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裴父还没开口,裴聿便首先望了过去。
“我们裴家的笑话还不够多么?”
“你!”
裴母被他这话一窒,愣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罗颐柳正想着借口把婚礼重新举行,冷不防,裴父就在此时开口了。
“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吧!”
这一声,让罗颐柳霍地站起身来,一脸的不忿。
“我怎么不消停了?我那时候不就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会那么做吗?苏凉跑了,婚礼不能开天窗,我这才会让韵儿补上,我还错了不成?!”
闻言,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凉勾起了一抹冷笑。
这事还是她后来听裴聿说起的,裴母不仅对婚礼那天跟她说的那些话全盘否定,甚至还搬出了一大堆的道理。
而这双面的姿态,不难让人知道她的心思。
裴聿沉下了脸,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你可以解释一下,可韵当时身上那套与凉凉一模一样的婚纱是怎么回事吗?”
罗颐柳一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站起身来,眸光幽深。
“若说那是突发状况,又怎会准备得如此齐全?就好像早就料到凉凉会跑掉一样?还是说,妈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妈,你是我母亲,我自是不好跟你计较些什么,但我身为苏凉的丈夫,就必须挡在她的面前处理事情。”
说着,他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浑身发抖的伊可韵。
“苏凉是我认定的人,不管怎么样,这一辈子能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她。至于其他的女人,我是连一眼都不会去看,妈,你若是伤害她,就等于在伤害我,我不想与你敌对,但如果你逼着我必须跟你敌对,我也绝对不会顾虑半分的情面。”
这话虽然是对罗颐柳说的,但他的眼睛却一直都望着伊可韵,那灼热的目光,即使她耸拉着脑袋,也能感受得明显。
他这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觊觎根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如此一想,伊可韵的心不由得落进了谷底。
罗颐柳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这还是头一回,自己的儿子对自己说出这样决裂无情的一番话,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护着苏凉。
她抖着手指向苏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就为了一个外人这样顶撞我?!”
男人冷然,一句话也没说。
罗颐柳是感觉透心的凉,这个儿子,她千般疼万般爱,没想,自己会丝毫都比不上这一个女人。
“裴聿,我是你妈!这女人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威胁我?!”
“苏凉她不是什么外人,她是我的妻子。”他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楚。
罗颐柳还想说些什么,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倏然响起。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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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菁:发烧烧了六天,今天终于退烧了,可是喉咙还是很痛,根本就说不了话。
停了几天,今天先上来发一章,明天起来应该会好一点,到时候再多发。关于这几天的停更,某菁要在这说声抱歉,过去也会在发烧期间试着码字更新,可是这一回病得太厉害了,实在没有办法。这六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度过的,脑子都成糨糊了,用我基友的话来说,就是差点烧糊涂了。
来个温馨提示好了,各位亲,现在这季节是最容易生病的时候,大家要多注意身体啊!感冒了要赶紧看医生,上火要赶紧喝凉茶,不然就会变成跟我一样了……这次生病还是头一回病这么久,太怕人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