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等,把这个戴上!”正当两人在床上缠绵温软的做足前戏,他就要进入“正题”时,陆漫漫推了他一下,从旁边床头柜的包包里摸出一盒红色的durex,上面还有未拆封的崭新塑料膜。
“……”看到这个玩意儿,他顿时不悦,这……也太TM煞风景了!
“你这种随身携带‘作案工具’的行为……我非常讨厌!”夏培风扯过她手里的“草莓味”,不由分说的朝门外扔去,那姿势,跟扯掉她的内库往外扔时一模一样!
“啊!”她吃了一惊,紧张的,“你戴上!我现在非安全期!”
“那-又-怎-样!”他更加用力的压住她,挺身而进!
折磨她半个小时后,他终于还是将种子洒在了她的体内。
这混蛋,弄得她又要吃事后药,可是本月已经吃过一次了,不能再继续吃了……
看到他完事以后,习惯性的去浴室冲澡,她却在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刚才被他那么一折腾,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空了!
不仅仅是身体,一颗心更像是被狠狠的鞭挞了一番。
她一动不动,浑身赤果,身边还留着他体温,心里的屈辱感却如约而至,是的,就算已经敢于在他面前强颜欢笑,也想尽量在这欢爱中寻找些块感,可是强烈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着怎样下贱无耻的事情。
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她牢牢的记住这个真相,自己也只是那个男人的发泄工具。
二十年了,她已经自己是清高的,她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像母亲那样活的那么糊涂,可是最后呢,还是过不了男人这一关。
虽然在如今的社会,跟男人上个床也用不了这么矫情,尤其对方还是个绝对优质的一流高富帅,但想着被他欺侮控制的一幕幕,想着自己的堕落,还是不免泪流满面。
可是,他不是已经答应愿意成就她了么?
这场交易,她并不吃亏。
“怎么,刚才没把你干爽么,哭什么?”夏培风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戏谑的调侃,虽然为她莫名的眼泪而有些动容,不过还是摆着一副流氓的脸讽刺她。
“你……”她本想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可未免显得太幼稚,不过又是迎来新一轮的羞辱罢了。
她真的有点搞不懂他了,有时候正经温柔,有时候又冷漠如千年寒冰。
“你不怕我怀孕吗?”她眸子黯然,沉声问道。
“呵,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夏培风淡漠的说完,又开始拿着电动剃须刀刮那刚刚冒出来的胡茬了。
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足以气得她从床上跳起来闪他几个耳光,实在太欠揍了,可是话说回来,这原本不就是她自找的吗?
从镜子里悄悄瞥见她一脸受伤又无奈的表情,夏培风嘴角一扬,心里暗笑,叶楚洲,你喜欢的女人,已经彻底在我身下沦陷了……
可是,他真的仅仅是利用这个女人来报复叶楚洲而已吗?
如果真的只是报复,为什么,他会为了她的事业,而脑子进水般的去搞什么见鬼的电影,还要亲自出演男主角,不惜一次又一次的跟父亲反目?
这个叫做陆漫漫的女人,在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回味着她的“美味可口”,他心底却像被狠狠捶了一下,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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