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赵栖睁开眼后, 愣神了许久,才想起他现在在哪里。
虽是夏日,但村里的清晨还有些凉意,被窝里倒是暖的。赵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枕边——很好, 没有人, 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个屁。
这次他没有中春/药, 也没有喝醉,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记得萧世卿的手从微凉到温热,记得自己在他怀里不止地细微颤抖, 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甚至记得他是怎么……发大水的。
赵栖用被子捂着脸, 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了。他书读得少,但是哪有男孩子会发大水的,这不科学!
这时,肚子里的龙蛋在他肚皮下一个踢动,像是在提醒什么,赵栖彻底萎了。
好吧, 连男人都能怀孕生孩子,还谈个鬼科学。
万幸的是,萧世卿并没有做到最后,给他保留了最后一点作为直男(?)的尊严。
“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赵栖把脸埋得更深, “……嗯。”
萧世卿道:“那起来用膳罢。”
赵栖闷不吭声。
萧世卿走到床边, 扯开他手里的被子, “你想把自己闷死不成。”
赵栖抬起头,对上萧世卿深邃的双眸, 迅速移开视线,“朕不饿。”
萧世卿不容置喙,“不饿也要吃。”
“朕不想起床。”
萧世卿没有再勉强他,端来熬得细烂的小米粥,自己先尝了一口再递到赵栖嘴旁,“来。”
赵栖推开萧世卿的手,“朕说了不要。”
萧世卿眼眸一沉,两人之间的氛围随之变得紧张起来,“你在闹什么别扭。”
“你……”赵栖羞耻道,“你明知道有人在隔壁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你还强迫朕。”
萧世卿笑了笑,“强迫?皇上昨晚在臣手里,不是挺舒服的么。”
“朕一点都不舒服!”这话是口是心非了,他爽还是爽到了,只是这种半强迫性质的欢/爱实在有点伤自尊。特别是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时候,萧世卿衣冠楚楚地捉弄他,在他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还逼他去看那湿润的手指……特么又苏又狗的,让他连反抗都显得是在玩情趣。
萧世卿眯了眯眼睛,赵栖以为他要发怒,警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想到他又是一笑,道:“头一次伺候人难免不熟练,多练练便是,下次臣会让皇上舒服的。”,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 鍘熺珯鐪嬩功銆 第章
赵栖睁开眼后, 愣神了许久,才想起他现在在哪里。
虽是夏日,但村里的清晨还有些凉意,被窝里倒是暖的。赵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枕边——很好, 没有人, 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个屁。
这次他没有中春/药, 也没有喝醉,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记得萧世卿的手从微凉到温热,记得自己在他怀里不止地细微颤抖, 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甚至记得他是怎么……发大水的。
赵栖用被子捂着脸, 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了。他书读得少,但是哪有男孩子会发大水的,这不科学!
这时,肚子里的龙蛋在他肚皮下一个踢动,像是在提醒什么,赵栖彻底萎了。
好吧, 连男人都能怀孕生孩子,还谈个鬼科学。
万幸的是,萧世卿并没有做到最后,给他保留了最后一点作为直男(?)的尊严。
“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赵栖把脸埋得更深, “……嗯。”
萧世卿道:“那起来用膳罢。”
赵栖闷不吭声。
萧世卿走到床边, 扯开他手里的被子, “你想把自己闷死不成。”
赵栖抬起头,对上萧世卿深邃的双眸, 迅速移开视线,“朕不饿。”
萧世卿不容置喙,“不饿也要吃。”
“朕不想起床。”
萧世卿没有再勉强他,端来熬得细烂的小米粥,自己先尝了一口再递到赵栖嘴旁,“来。”
赵栖推开萧世卿的手,“朕说了不要。”
萧世卿眼眸一沉,两人之间的氛围随之变得紧张起来,“你在闹什么别扭。”
“你……”赵栖羞耻道,“你明知道有人在隔壁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你还强迫朕。”
萧世卿笑了笑,“强迫?皇上昨晚在臣手里,不是挺舒服的么。”
“朕一点都不舒服!”这话是口是心非了,他爽还是爽到了,只是这种半强迫性质的欢/爱实在有点伤自尊。特别是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时候,萧世卿衣冠楚楚地捉弄他,在他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还逼他去看那湿润的手指……特么又苏又狗的,让他连反抗都显得是在玩情趣。
萧世卿眯了眯眼睛,赵栖以为他要发怒,警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想到他又是一笑,道:“头一次伺候人难免不熟练,多练练便是,下次臣会让皇上舒服的。”
情的,不就是被助了下产,至于这么丧么,而且他也承认了,被助产还是挺爽的。
难道,他是真的要弯了吗……
程伯言诊完脉,道:“皇上和龙蛋都很好,胎位也很正常,只是龙蛋还是偏大,还请皇上平日里克制饮食,多多走动。”
赵栖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一旁的梅川道:“胎儿过大也无须忧心,只要皇上用我的暖玉疏通产道……”
赵栖眼角一抽,“你给朕闭嘴。”
梅川非但没有闭嘴,还顶了下嘴:“皇上如果不相信我,又为何要千里迢迢把我带来。”
“朕……”赵栖叹了口气,挥挥手,“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几人对视一眼,一同退了出去。
小紧子一头雾水:“皇上这是怎么了。”
江德海忧心忡忡:“我伺候皇上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皇上这般心事重重。”
小紧子无不赞同:“是啊,过去皇上一有什么心思,全写在脸上呢。”
梅川不以为意,“孕夫和孕妇一样,易焦易躁,此乃常见之症,哄一哄,顺着他们就好。”
小紧子无奈:“可我们哄了,也顺了,没见皇上心情好啊。”
“我们哄有什么用。”程伯言道,“得龙蛋另一个爹来哄。”
几人恍然大悟。
江德海为了主子豁出去了,“我去请丞相来!”
江德海前脚刚走,李迟苏便来了,说要求见圣上。
小紧子委婉道:“皇上此刻心情不佳,王爷还是改日再来吧。”
“改日?”李迟苏笑道,“明日皇上就要回京,哪来的改日。小公公帮本王通报一声罢,就说……这说不定是数年内的最后一面了。”
小紧子只好道:“请王爷稍等片刻。”
不多时,小紧子从屋里出来了。“王爷,皇上说了,让您麻溜地滚……麻溜地回封地,老老实实地南州待着,以后逢年过节也不用去京城述职了。”
李迟苏苦笑一声,“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皇上是真的讨厌我啊。”他想了想,将手中的折扇递给小紧子,“此物,劳烦小公公交予皇上。”
“这……”
“转告皇上,我与他,后会有期。”
小紧子拿着折扇进屋回话,赵栖看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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