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夺。”
秦风突然笑道“只怕这是缓兵之策了。”
忠顺王自然不识得秦风,以为是个普通东夷小将,忍不住斥责。
“你是何人,休要在此胡说八道!”
龙岩冷笑道“本将看来,胡说八道的是王爷,此番和谈并未拿来半分诚意,徒惹的我东夷停战数日。”
忠顺王怒极,拖着肥胖的身子,走至中央,红色的蟒袍被紧张的手掌抓的皱巴巴的。“本王看是东夷王不想和谈吧。”
龙岩怒道“本无诚意,还在此信口雌黄。今日就先拿你的人头来祭奠战死的东夷将士!”
众人只见龙岩起身一跃,挥剑而砍。“砰”忠顺王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眼前亮光一闪,陷入永远的黑暗中。
“叮叮叮”拔剑之声响起。天朝将士见忠顺王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斩,心下大惊,纷纷拔剑而起。
佩剑亮锋,杀气四溢。
双方短兵相接,剑拔弩张。硝烟弥漫在这狭小的战船之中,无人敢轻举妄动。一滴滴汗水从天朝年轻将士的额头之上不断溢出,有些甚至微微发抖,眼神恐惧的盯着对面人多势众的东夷人。
龙岩冷眼扫视了一番众人,冷声道“若想走出这船,你们最好放下手中的兵器。本将今日可以免你们不死,可是你们须得回去带话给你们皇上,没有诚意的和谈,我东夷不能接受,如此只能战场上见了!”
此次因为冯唐之死,来的皆是军中小将。又未曾想到东夷人会这般猖狂,此时众人被吓唬一番,竟是果真皆丢盔弃甲。
“滚!”龙岩嘲讽道。
天朝将士纷纷落荒逃了出去。
秦风见此,微微皱眉。
龙岩扫视了一圈,厉声道“此次天朝使臣毫无和谈之心,出言相辱,被本将所斩,尔等知道如何做了吧?”
在场诸人皆是龙岩亲信,这一番点拨,自然清楚。异口同声道“末将等清楚了。”
秦风对着地上的忠顺王尸体,冷冷一笑。
待众人将地面清理干净,龙岩方与秦风对立而坐,“接下来,就可以全力攻打天朝了。”
秦风却摇了摇头道“此时不宜,尚需等待”
龙岩惊疑道“为何要等?”
秦风站起,走至船舱窗口,伸手试了试,道“风向不对,此时我们的船只逆向行驶,不利于战斗。若要全力迎敌,须得顺风顺水。”
龙岩皱眉,“还需多久,本将已经等不及了”
“最多十日,”十日便足够了。
龙岩半信半疑,又想到这船是秦风所造,战术也是他所想,应该是无错的。十日也不久,正好整顿一番,道“好,就十日后发兵,誓要踏平天朝!”
秦风淡定一笑,小麦色的脸上透露出必胜的神色,“定不会让将军白等!”
加急信件如雪花一般一封封的从东疆传入京都。
镇东军大将冯唐和和谈使者忠顺王皆已殒命的消息终于传到京都,朝野上下震动不已,人心惶惶。难道东夷人真要打进来了吗?
御书房中,皇帝紧紧抓着桌角。忠顺王弟竟然被东夷人杀了,和谈失败,又损失一大助力,如何是好?!
额上溢出汗水来,皇帝只觉得背脊生凉。多年的苦苦忍耐,本以为只要斗赢了上面的那位,便可高枕无忧,却单单忽略了外敌。若是东夷人真的打进来了,这皇位还有何用?仔细想来,之前外敌皆有秦凡御敌于门外,是以从未把外敌放在眼中。如今才会这般不可收拾。
对,秦凡,秦凡!
虽然暂时敌我未明,但可以先利用他将东夷人赶走,再徐徐图之。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
可是镇东军的兵权还在老头子手中,如何才能调动?皇帝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
天朝十二年,东夷战乱,大将冯唐突逝。太上皇惊闻噩耗,年迈体弱,病倒在床。为保天下,终于将手中的镇东军虎符交予皇帝。
同年七月,皇帝令振威将军秦凡为主帅,赶赴东疆!
天下为棋局,帝王为棋子,如何变化,单看这下棋之人。
修长的手指捻起一粒棋子,黑眸定定的看着棋局之上。深邃的眼眸幽暗一闪,薄唇溢出笑意,森寒而魅人。
“主人,太上皇的毒可以坚持三个月不死。”
秦凡放下手中的棋子,冷笑道“足够了,我回京之前,不要让他死掉!”
“是,主人”太上皇绝对想不到,他的暗卫中竟然有了主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中了主人的毒药。
“秦隐,你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做卫若兰了。”指间又多了一粒棋子。
秦隐心惊,“主人?”
秦凡放下棋子,棋盘之上赫然出现一个大大的“立”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过节,努力加更!后面主角的出场会很多,贾府众人的出场也会很多。因为在秦凡的心中,贾府的都是小丑,真心不值得动心思,所以他们的戏份会在后面,大家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