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张大人,你莫要谦虚。我可听大都督大人常常夸赞于你,说你才智超群,勇识过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跟大司徒已经老了,晋天王朝真需要有你这样的能人之士为国分忧啊!”
张光被大司徒荀锐跟大司马石苞左一句,右一句夸得头晕脑涨,差点答应下来,好在胆小如鼠的他知道出兵打仗可不是嘴皮子功夫,这才管住了自己的嘴。
得,他今天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大司徒和大司马是不想出兵了,谁都不愿意带头,怕死,他还是回去问问舅舅这事该怎么办吧。
“既然如此,张光还得好好思量一番,天色不早,我先回营了。”
“慢走。”
“不送。”
见张光走出了军营,荀锐与石苞相视一笑,又重新拿起茶盏喝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内侍也想管着他们,真是笑话!
若不是看在大都督的份上,他们连话都不想说。不过打狗也得看主人,张光又是小人,不能得罪,那就慢慢忽悠着吧。
再说,张光回到自己所住的军营,越想越是觉得窝火。
本想是命他们二人出兵讨伐,结果三言两语就被打发回来,如何跟舅舅交待。
“张大人,飞鸽带来一封信。”
“给我。”
张光接过侍卫手中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速战速决,期盼胜果。
落款字正是郑钧。
见到这封飞信,张光脸上更是难看,还期盼胜果,那荀锐跟石苞摆明就是老狐狸,他又无兵权,如何震服他们二人?
正在此时,安平王容越来了。
容越是领皇命,当巡查军。
巡查军说好听点是个监管的职责,实则就是无所事事的人,就是在军营里混混日子,张光是搞不清楚舅舅为何会同意容越过来,莫非是为了监视自己?
不得不说,张光想对了。
这容越向郑钧投诚,并且表明自己故意当皇后面首,就是想从中取得风如雪的信任,然后为大都督效力。
郑钧半信半疑,干脆将容越扔到军营,一来打算晾晾他,二来嘛,顺便监视一下张光,看他是否用心替自己办事。
“张大人,可是有烦心事?”容越进营账,就一副关心切切的模样。
张光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因为舅舅的缘故,也知道容越是自己人,便将大司徒与大司马之事说了一遍。
最后,语气很是忿然的说道:“明明答应好的出兵,可到了军营,整天只知道喝茶,不出军营半步,如何围剿叛军。”
如果不是知道张光是何为人,光听这话,还以为是个忠君报国之人,然而,也非!
“张大人何必生气,其实这围剿之事又非一日能达成,既然一次不行,那张大人多去几次,定然会惹得那两位大人烦恼不已,最后不得不出兵不是。”
一听这话,倒是极符合张光这等猥琐怕事之人的行事风格。
因此,张光凭着一席话,就将容越当成自己人了,又将舅舅寄来的飞信说了一下,拍了容越肩膀一下,“还是安平王你这主意不错,明日我再去请大司徒与大司马大人出兵。”
“那容越在次预祝张大人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