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口出此言, 可见对崔家和皇后的不喜了, 如此境况,皇后还想要坐稳后位, 一个字, 难!
“此次朕掌权,立功之人众多,该赏之人亦众多,三日后,朕要开宴犒赏众大臣,届时, 众大臣会携家中女眷入宫,理当要有后宫主位以上后妃出席,届时, 你和皇后、贵妃、贤妃一块出席。”
“是”迎春猜测, 到时候怕不光光是犒赏众大臣, 还要犒赏后妃呢, 不然同样位分的德妃为何不在列呢!
既然得知三日后要参宴, 迎春自是需要好好的准备一番了。自她有孕后一直禁足在长乐宫, 重大场合没有参加过。
可是有孕之后她的腰身变粗,之前准备的这种场合穿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又想着怀孕也就几个月的事情,这几个月也不一定有重大场合需要穿戴。况且有孕时腰身一天一个样子,若真要准备,那得准备多少身呢?便没有再做。
所以说, 迎春连三天后宴会要穿的衣服都没有,好在还有三天,让人少绣点花,再赶一赶,应该来得及。
“绣橘,你辛苦一下,带着人赶一赶,争取在开宴前赶出来。”迎春吩咐道。
“娘娘,不用赶制的。”绣橘笑呵呵的说道。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迎春笑问。
“奴婢负责给娘娘制衣,早在娘娘有孕只时,奴婢就带着人做了参宴能穿的礼服。不过因为娘娘有孕,腰身变化很大,所以礼服的绣制、镶嵌等各种活计都做完了,只有腰身处未缝合,只要娘娘要穿,可以立马按照娘娘腰身的尺寸缝合,不用三日,一日就能搞定了。”绣橘爽朗的说道。
作为负责给娘娘制衣的人,什么情况她都考虑过了,争取不给娘娘拖后腿。
“还真能这样,可真是奇思妙想。”迎春赞道。
被夸的绣橘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另一边,荣国府中。
书房中贾赦拿着一张请帖愁眉不展,盖因这张请帖最后的署名是贾敦,也就是荣国府的三老爷。
若真是他,他这个荣国府的当家人该如何做呢?
因为荣国府的人,他从小体弱,好不容易娶上媳妇,相濡以沫的,媳妇却又因为荣国府的人难产送了命,逼得他不得不远走他方。
那一日,贾琏急惶惶的来找他,说是看见了三叔贾敦,且贾敦官职不低,是皇上的心腹,还至今单身一人,未再娶。
贾琏脑海中翻涌的就是人家发愤图强后回来报仇雪恨了,若报仇雪恨只冲着害了他的人还好,若是人家连整个荣国府都恨上,怕是大事不妙啊!
他们荣国府的男丁中可没有一个官职大到能抗衡三叔,虽然宫中的娘娘是他们最大的靠山,但娘娘陷在后宫之中,又有远水解不了近火一说,贾琏心焦啊,只能急急的跑来禀告贾赦了。
“唉!”贾赦叹了一口气,看着名帖上的邀请,某一时间某一地点约他去赴会,愁啊!因为媳妇连女儿都不要了的人。
可偏偏是荣国府的人造的孽。
于是,傍晚时分,贾赦赴约了,他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那里了,且看已经败了的茶叶,人应该坐在这里喝了很久的茶了。
贾赦也不寒暄,径直坐在了人对面。
“回来就好!”可惜,已经结怨了。
对面的人突然起身吗,对着贾赦就是一礼,贾赦急忙站起来,慌张的扶起对方,“你干什么?是荣国府对不起你,你如何行得大礼?”
对老纨绔贾赦来说,若只是普通弟弟他行大礼,他会眼都不眨的受了。
可贾敦是谁?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可偏偏,他们荣国府的人害了对方的妻子,人家现在得势回来了。虽然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可做了那些事的是荣国府的人,他心虚啊!
“兄长对小女的抚育之恩,弟铭感于心。”贾三的眼神有些湿润。
“那是荣国府的血脉,是我的侄女,抚养她是天经地义的事。”贾赦真不觉得这有什么。
贾三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他就知道,祖母亲自长大的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才干,但是心不坏。
“你行了一礼感谢完我,是不是要朝着她们出手报仇了?”不太喜欢绕弯子的贾赦直接问道。
贾赦比较直,所以猜测,对方既然感觉抚养亿春是恩情,又行礼感谢,是不是想着先把恩情解决了,然后就可以报怨了。
“若是说心中无怨也不会报仇,你肯定不会相信。也不瞒你,我是有心报仇的。”
贾赦正襟危坐,看向贾三。
“可是,我却又不能报仇!”历经多载风霜的贾三眼中涌出的情绪复杂的让人心惊,稍顷,眼中的情绪化为暗沉。
妻子因那事而亡,他与妻子感情深厚,失去妻子就像是剜了他的心,人虽然活着却去了半条。
他又怎么会不想报仇呢,他做梦都想报仇。
当日,兄长提醒他之后,他远走边塞,后来又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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