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 贤妃说, 那块玉佩早在半月前便被大公主弄丢了。奴婢查看了内办处的册子,半个月前, 贤妃宫中的人是去过内办处登记玉佩丢失一事。”
“半个月前就丢失了, 可真巧!”迎春意味不明的说道。
“贤妃娘娘想要前来探望娘娘和皇长子,奴婢说娘娘正在休养中,不方便见客。”绣橘说道。
“很好,这个时候本宫谁都不想见。”迎春闭上眼睛,脸上一片冷漠。
现实和局势逼的她不得不去思考这宫中有谁能对鼎儿下手、又有谁是与她和鼎儿的利益冲突的。
宫中的后妃屈指可数,贵妃、贤妃、静宝林, 尚存活的妃嫔只有她们三人,若是普通的后宫斗争,会是她们三人中的谁呢?
贵妃, 虽然无亲子, 但抱养的那个若是记名之后, 和亲生的也不差什么了, 既然有了亲子, 为自己儿子争上一争, 是完全有可能的。
贤妃,幽居在永宁宫中,目前身下就抚育着大公主一人,且根据目测,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皇子女了,严家又和贾家联了姻, 除非严家不顾她们家姑娘在贾家的生死,不然应当不会谋算她。
还有一个是静宝林,无儿无女更无宠,看起来也不是凶手。
总共三个人,但排查的结果告诉她,不可信,往往最不可能是凶手的那一个就是凶手,同样的,凶手或许也会操纵一切,让她显得可疑之极,但却在接下来不断的洗清身上的污名。
不管藏的多深,接下来,抽丝剥茧的,她会找出谁是是凶手,只希望,不是她们三人中的某一人吧!
“去,将桂香带上来,本宫亲自审问。”迎春说道。
“是”
不一会,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破布却还呜呜叫的桂香被带了上来。
“松开她的嘴,让她说话。”迎春说道。
“是”
一撤掉被塞住的破布,桂香便张口叫道,“奴婢冤枉,求淑妃娘娘明察。”
这一下子,迎春只剩冷笑了。
“本宫命宫中众人不得独自自动,可你偏偏想要独自行动?”迎春讽刺的说道。
“娘娘明察,奴婢那时候只是肚子疼,想要入厕,又不好意思喊同屋的阿秀,这才出此下策,求淑妃娘娘明察。”桂香哭的泪眼汪汪,但却抵死不认。
“可真巧!”迎春说道,她指着那方手帕问道,“这是被你藏起来的手帕?”
桂香的身子一僵,强自说道,“是奴婢的,但奴婢绝对没有谋害大皇子,奴婢可以发誓,若是奴婢谋害大皇子,便让奴婢不得好死!”
“是啊,你是没有谋害皇长子,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找到皇长子的机会。”迎春说道。
“巧合若只有一个,或许是真正的巧合,但太多的巧合只能是精心谋划。”迎春接着说道,“你的誓言可真巧,这不,本宫马上就要下令让人将你杖毙,可真算得上是不得好死|!”
“不,淑妃娘娘~”桂香眼中满是慌张与恐惧。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你若是老实供述自己的罪责,并交代清楚是谁让你做的,接头人是谁,本宫便可饶你一命。”前面所有的训话,都是为这一句话打基础。
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迎春完全不在乎她要的答案是威逼还是利诱下的结果。
“罪责?谁让奴婢做的?没有,没有人。”桂香摇头,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没有人?你考虑清楚是要担下一切、包庇凶手,还是顾念一下家中的亲人?要知道谋害皇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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