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秦牧就再次颠覆了自己的形象。
一声马嘶,秦牧从马上摔了下来,面部着地,啃了一嘴的泥,这狗吃屎的样子显然和“下马治民”没什么关系。
“秦郎。”李香君发出一声惊呼。
“大人。”刘猛迅速跃下马来扶他。
“别停下,出了南昌地界再休息。”秦牧强自说完这句,便昏了过去。
李香君匆匆跳下马车,惶急地奔到秦牧身边,见他整个人已经昏迷,嘴边渗出血迹来,“秦郎,你怎么了?”一股热雾刹时迷蒙了她的眼眶。
秦牧主要是体力透支过甚,一个不慎从马上摔下来,被撞昏的。
从会昌到南昌,一路急奔,马不停蹄,他虽然锻炼了一段时间,更体质还难与刘猛这些人相比,加上心里焦急,路上刘猛他们睡觉的时候,他还要苦苦思索救人的对策,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人救出来了,心神一松,再也支撑不住。
李香君不顾他一身汗臭,让刘猛把人抬上车后,悉心护理着。
刘猛则切实地执行着秦牧的命令,率着一百人马继续南奔。出南昌城时,秦牧实际是以林清和与王守素为人质,这才能顺利出城的。二人身为一省大员,被秦牧挟制心中岂能没点怒气?
是以秦牧昏迷前还不忘吩咐一句,只有出了南昌地界,才能确保安全啊。
秦牧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泡在氤氲的热水里。
浴桶边,李香君穿着翠绿烟纱碧霞罗,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秦牧还是第一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她的美。
她纤腰不堪一握,如春风弱柳,弯下来帮他擦洗身体时,领口泄出一抹春光,一对形态优美的玉鸽在衣衫内轻轻晃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玉沟间坠着一枚红色的玛瑙吊坠,把她的肌肤衬得更是细润如玉、柔光若腻。
“你醒了。”李香君动作一滞,先是惊喜,紧接着俏颜上很快染上红霞,让她美得象一朵沾着朝露的初开芍药。
秦牧身上一丝不挂,刚才窥视她领口内的春光时,身体有了反应,此时已是一柱擎天,虽然泡在水里看不真切,但还是让他感觉十分尴尬。
“香君,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对了,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秦郎放心吧,已经进入吉安府境内,秦朗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说到这,李香君眸中莫名的又有些湿润;
秦牧为了自己风雨兼程赶来,不惜大闹按察司大堂,想到这些,她心中的羞意渐淡,轻摇了一下螓首继续帮他擦洗起来,动作温柔得象个体贴的小娇妻。
“奴请郎中来帮秦郎看过了,秦朗是劳累过度,体力透支导致落马昏迷,这几日你要多调养,好生.......啊。”
李香君突然娇呼一声,浑身酥软的靠在浴桶边,俏脸上滚烫如火,秦牧全身也轻颤了一下,李香君那纤纤玉指无意中抚过某个地方,让他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香君,我..........我饿了,你先去备些饮食吧,这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秦牧确实很“饿”,加上面对的是李香君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他几乎控制不了那蠢蠢欲动的念头。
但这男女之间的事,总需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绝非故作清高,特别是在注重贞操的古代,一见面就直接把人推倒,那和招妓有什么差别?这既是对李香君的不尊重,也昭示出自己品性的低劣,缺少基本的自制力。
李香君犹豫了一下,终是羞红着脸低应道:“那奴就先.........先出去吩咐一声,再进来侍候秦郎。”
她盈盈一福,因浑身酥软,差点栽倒,秦牧等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立即一跃而起,双手并用,飞快地擦洗,就象在进行一场争分夺秒的水战。
浴桶中水花四溅,有如巨龙翻腾,哗哗的水声夹杂着某人懊恼的声音:“他娘的装什么君子,你是君子吗,有福不享,反而搞得人在船头渴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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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菊花残,满地香...............分类书友推荐榜上还是被暴菊了,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