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雄接下去解释道:“第二阶段叫‘南乾期’,时间从二十八岁到三十二岁,天火大有,期间有三位政界要人是你生命中不可多得的贵人,有主宰一方乾坤之力。”
“这个阶段好难哦,是吧,晓雄老师?”
“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难,因为你的媚骨可以游刃有余的化解。”
白旃“哦”了一声,说:“请继续吧。”
“第三个阶段叫‘西坎期’,时间从三十三岁到三十七岁,泽水太过,婚姻中断。”
“这个在我意料之中的。”
这下轮到晓雄吃惊了,问白旃:“你怎么有这个想法呢?”
白旃说:“很难兼顾啊。”
晓雄问:“那你是为了职业而放弃家庭?”
白旃幽幽一叹,说:“那倒也不是,只是我已经遇不到我的真命天子了……”
晓雄看了眼白旃,对白旃说:“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听你这么说,我的胸口就突然一疼!”
白旃眼圈似乎有点红了,说:“是吗?”
然后,两个人就沉默着,偶尔会抬起头来,四目相接又瞬间分开。
还是白旃打破了沉默,看着晓雄说:“老师,还有一个阶段。”
晓雄才回过神来似的,按了一下遥控笔,说:“第四个阶段叫‘北坤期’,时间从三十八岁到四十二岁,水土均衡,回归本源。之后应该从政或者著书立说。”
白旃又盯着晓雄看了看,问:“这段时间,你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吗?”
晓雄笑了笑说:“你倒是问得奇怪,为什么不问其他几个阶段?”
白旃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晓雄正色道:“这段时间我确实会出现得比较频繁些,但,是另有原因的。”
白旃说:“我知道。”
晓雄很疑惑的看着她,问:“你知道?不可能的呀……”
白旃说:“我真的知道,你也不要问了,你还是和我说说之前的几个阶段吧,比方说第二个阶段,我生命中会出现的几个贵人,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呀?”
晓雄定定的看着白旃,良久才说:“那个时期正是你整个人生中最辉煌的时期,我不会打扰你。嗳,白旃,你怎么老是扯上我呀?”
白旃只是笑笑,不说话。当晓雄再一次问起的时候,白旃就反问了晓雄一句:“你真不知道?”
晓雄也学着白旃的样子,看窗外的景色。
过了一会儿,白旃试探着问晓雄:“老师,我想去国外进修……”
晓雄低着头说:“这个我会安排的,孩子也会在那儿出生……”发现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就站了起来,帮白旃添了热咖啡,然后站在靠窗的地方,和白旃保持有一段小距离。
白旃说:“我回来还要读博的,孩子就辛苦你了……嗳,老师,是男孩吧?”
晓雄的思绪好像飞到了好远好远的地方,说:“是的。”
白旃脸上就挂满了笑容,也站起来,走到晓雄身边,有些害羞,有些期盼,说:“晓雄老师,我没有穿高跟鞋,可能要辛苦你弯腰了……”
晓雄苦笑了一下,说:“下周才是你的受孕期,很不巧,我要出国一趟,错过了……”
白旃小嘴一嘟,说:“是你的就跑不掉的。我提前了……”
晓雄弯下腰,看着白旃红艳艳的脸蛋,问:“怎么会?”
白旃说:“机缘巧合了吧?今天就是了……”
晓雄看了看时间,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白旃开心的点点头。
晓雄问:“这次会有几天?”
白旃说:“应该三天。”
晓雄也很开心的样子,说:“三天足够了。现在是九点多,十二点前一定要完成第一次对接。”
白旃看着晓雄,眉头和鼻尖结了一下,调皮的说:“你是弯腰呢,还是我踮起脚跟呀?”
晓雄一把将白旃搂在怀里,白旃睁着迷人的双眼,看着晓雄弯下腰来,白旃就把自己粉嫩的嘴唇递给晓雄。
晓雄赞叹道:“白旃,好纯的吻哦。”
白旃说:“是你笑话我幼稚吧?”
晓雄说:“这才是我的最爱!”说着,一手搂住白旃的臀贴紧自己的下身,一手顺着吊带的边沿,将手伸进白旃的内衣。
“好大!”晓雄赞叹道。
“嗯。”白旃一点也不谦虚,“我想洗个澡。”
白旃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晓雄正在整理被子。
白旃俯身下来,轻声对晓雄说:“光线太亮了……”
晓雄笑笑,按了按手中的遥控器,车厢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白旃扑进晓雄怀里,向晓雄索吻。晓雄浅浅的吻了一下,扯下白旃的浴巾,将她裹进被子里,说了声“等我”,就走进了洗浴间。
晓雄钻进被子的时候,白旃说:“这下你不用弯腰了吧?”
晓雄没有说话,只是揿亮了床头的一个微亮的小夜灯,看着白旃粉嫩的身体,晓雄说:“我才没那么傻,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桌,看也不看,闻也不闻,就那样一口吃下去啊?多无趣,多可惜啊!”
白旃推了晓雄一把:“你这比喻……够绝的啊!”
晓雄耐住性子,对白旃说:“我念一首诗给你听。是一位法国诗人写的,好像是当代的吧。诗的题目叫《感觉》,他在诗中这样写道:
夏日蓝色的夜晚
我将沿着小径
走进峡谷
踏上平原
越过青青草地
拨开尖尖麦芒
穿越湿地
这时
我的头顶暖风习习
我什么也不说
无尽的爱涌入我的灵魂
我将远去,去到很远的地方
听晓雄念完了,白旃才说:“是你篡改的吧?“
晓雄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白旃说:“我在近期的《读者》杂志上读过。”
晓雄叹了口气:“唉,有文化,真可怕啊。嗳,你说我改动得是不是很应景啊?”
白旃说了句“不知道”就紧紧的搂住了晓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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