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雄这样想着。
黄一祎听晓雄这样说,很是熨帖。她当然知道晓雄老师是君子,不像其他男人,一看见自己就总是回头,几次都差点撞到电线杆子了,还不忘绕着走一圈,好再看几眼。
晓雄见黄一祎不作声,似乎在想着什么,就伸手抚摸了一下黄一祎暴露在外面的半截嫩偶似的手臂,边摸边顺着往上,边不住的赞叹“真的是‘肤如凝脂’啊,我教了十几年书,今天总算领教了什么是‘肤如凝脂’!老天待我真的是天高地厚啊!”
见晓雄忙不迭的赞叹,黄一祎就“扑哧”一笑说:“哪有你这么夸张啊!”
“是真的,不信我摸给你看。”这句话很没有道理,好像人家黄一祎自己不知道,要你摸她才知道似的。可黄一祎并没想那么多,就任由晓雄的手伸进衣袖,再从衣袖伸进背部。
“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有瑕疵的地方!”晓雄一边摸索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好像不找出来誓不罢休似的。
“你找不到的。”黄一祎笑着说。
“我不信,天底下哪有毫无瑕疵的人?我要把你抱到窗口边看。”
黄一祎哪经得住晓雄这么吓唬,马上花容失色了,连忙搂住晓雄的脖颈,不让他把自己抱到窗口边。
见晓雄死活要坚持的样子,黄一祎终于做出了让步,说:“你要看就在这里看好了。”
晓雄要的就是黄一祎这句话。
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晓雄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用在帮黄一祎脱衣服上了。
晓雄一边脱,一边抱怨说谁这么缺德,把学院装的扣子钉这么多。
见晓雄的狼狈样子,黄一祎就咯咯咯的直笑。
“你还笑,也不帮帮我?”晓雄涨红着脸说。
“不是这样子脱的。你们男老师的西装只要一颗扣子就可以,我们女教师和女学生是有十几颗扣子的,这样有西方古典韵味嘛,你不懂就不要胡乱批评人。”黄一祎边说边自己解开了上衣扣子。
这下,晓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说是白花花一片吧,似乎不太雅,但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晓雄就想了个办法来逗黄一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你的肌肤了,我看只有到处摸摸才有发言权了。”
于是晓雄又试图去解黄一祎的裤带。
黄一祎不让,晓雄就耍赖皮,自己把上衣脱了,光着身子搂住黄一祎光着的上身,这样黄一祎就上下不能兼顾了。顾得上边吧,晓雄就解裤子,顾得裤子吧,晓雄就用“缠”功,使劲摩挲黄一祎的酥胸。
不到片刻功夫,黄一祎就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
突然觉得下身一凉,黄一祎的裤子就被晓雄解了下来。还没来得及作何抵抗,晓雄的大家伙就横在了黄一祎的腿间间,黄一祎一时没明白过来,一急就正好夹住了晓雄的大家伙,这个时候,黄一祎才明白,什么叫“无畏的抵抗”了。
黄一祎的一声叹息淹没在晓雄的连声赞叹里。
“你让我洗个澡吧,刚才帮你按摩弄得我全身都是汗。”
晓雄紧紧搂住,生怕一放手,黄一祎就会跑掉似的。
“你放心吧,我不跑就是。唉,到了新加坡你如果还这样,我可怎么办?”
晓雄这才把黄一祎抱进里间,打开温水帮她冲洗。
“肤如凝脂,肤如凝脂,你这位鼎鼎大名的大学教授难道就只有这一个词语呀?”
“我真的想不出其他什么词语来形容了,要不你告诉我?”
黄一祎也笑了,说:“除此之外,我也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了。”
“就是嘛,好了,你不要动,我帮你擦干净,这是我这辈子最伟大的荣幸了!”
“没听过荣幸还有伟大这种说法的。”
“现在在你面前,我说什么都是语无伦次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不然我这张脸就没地方放了,只能放你怀里!”
“你又耍赖皮!好了,出去吧。”
晓雄就抱着黄一祎径直走到小床边,轻轻的把她平放在床上,黄一祎稍稍往一边挪了挪位置,这样晓雄就有空间了。
晓雄这次可来不及想着黄一祎怎样的细心了,现在只有一门心思,那就是怎么把黄一祎吃掉。
“好鲜嫩,多水灵啊!”晓雄做了个流口水的样子给黄一祎看,黄一祎就搂住晓雄的脖子,递上香唇。晓雄一边吻着黄一祎,一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
黄一祎松开晓雄的吻,看着晓雄,笑了笑,说:“你到底要摸哪里啊?怎么见你平时挺有条理的一个人啊!”
“是啊,我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我现在总算明白那个俗语的意思了。”
“什么俗语?”
“老虎吃天,无从下手!”
黄一祎又是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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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晓雄没有动静,黄一祎担心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就问晓雄:“还……还行吗?”
“太行了!”晓雄说这话的时候奋力往里一顶,黄一祎又是一阵哆嗦,责怪晓雄说:“你怎么也不暗示一下啊?”
“如此曼妙的身体,叫我如何控制得住啊?”说完又是一顶,听见黄一祎“啊”了一声,“现在总算攻占了你的阵地了。”
晓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一祎,你的按摩技术真是出神入化啊!怎么就这么合适呢?不大不小,不长不短,好般配哦!”
黄一祎笑笑说:“我总觉得我这是在‘作茧自缚’!”但一见到晓雄神采奕奕的样子,黄一祎也为自己感到骄傲,接着补充了一句,“这下你心满意足了吧?”
“三生有幸!”晓雄重重的重复说了好多句。
这绝对是大实话。
因为今天这个机会是晓雄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意外收获,这才真正算是“机缘巧合”了。“机”是一系列的“三个月之内”;“缘”是同处一个院系;“巧”是黄一祎妙手回春的巧手;“合”当然是指双方水到渠成的“合体”了。
晓雄把自己的这种想法告诉了黄一祎,黄一祎就笑出声来,随即也点头称是。
在黄一祎笑的时候,晓雄加足了马力,因为憋了大半天了。黄一祎也感觉到了晓雄如猛虎下山似的加速,就搂紧他说:“你稍微慢点,我有点不适应。”
“是不舒服吗?”
“那倒不是,是有点酸胀。”
“呵呵,这就说明你在想我呢,我不能慢,还要加点速,你等着,我把粮种送进去。”
“啊!你……要送什么粮种?”
“你没听说过?”
“我……没听过,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来了。”
“可以吗?”晓雄再一次征求黄一祎的意见。
黄一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命令再一次下达,晓雄就不再顾虑,一阵阵冲锋陷阵,黄一祎一阵阵花枝招展,伴随着晓雄的一片声低吼,黄一祎立刻感受到了晓雄粮种的强大冲击力。因为连续五六次的布阵,晓雄的额头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
晓雄刚想起身,黄一祎把他拉住,让晓雄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并扯来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受凉的。”黄一祎咬着晓雄的耳朵说。
晓雄心满意足的同时,深深的,彻底的被黄一祎的细心所折服了。
临出国前,晓雄再三叮嘱白旃四姐妹不要轻易离开大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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