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
“如雪卧室里有,她喜欢晚上睡觉前喝点小酒,她说那样睡得踏实。你等着,我去拿。”
只一会儿,如霜就拿着一瓶红酒出来了。
晓雄一看,和刚才吃大闸蟹时喝的一摸一样。
晓雄想耍点小花样,于是递给如霜一杯,自己拿起一杯,想和如霜喝交杯酒。
哪知,如霜想的和晓雄很不一样。如霜说:“我要你喂我喝。”
嗯,这可是个新花样,晓雄还没尝试过呢。
见晓雄不知道如何是好,如霜就暗示晓雄说:“你不想拥抱我吗?”
晓雄这才醒悟过来,走过去,一手搂着如霜,一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如霜仰起头,将樱桃小口送到晓雄嘴边,晓雄轻启如霜的朱唇,将含在嘴里的琼浆玉液缓缓输进人如霜的嘴里。
如霜被呛住了,红着脸咳了几声。
晓雄连忙揉搓着如霜的后背,一边连声道歉,说:“对不起,我没经验,让你受苦了!”
如霜转而一笑,说:“不是你没有经验。是我急着想尝尝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所以有点心急。”
“让我再来一次。”
“不了,我一时还接受不了,酒,实在是太刺激了,还好,是红酒。”见晓雄目光还呆呆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还想着趁机偷吻自己。
“唉,你想喂我你就喂吧,但不能再用酒了。”
晓雄听得懂如霜的提示,也不等如霜做好准备,就急匆匆的,犹如泰山压顶,又如强力胶般吻住了如霜的香唇,还恨不得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压在如霜身上。
“晓……晓雄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晓雄这才抬起身体,当看见如霜上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了,露出一小截紧束带状的东西时,晓雄忍不住好奇,就要伸手去扯。
如霜一把拦住了。
晓雄不明所以,就问如霜是什么?
如霜红着脸说:“你猜猜看。”
见如霜的脸一下子突然红到了脖子上,晓雄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你怎么把她们藏起来了?”
听晓雄说得这么委婉,如霜忍不住笑了,说:“这是你今天说得最动听的一句话。”
“呵呵,是嘛,你还没告诉我是为什么呢。”
“我受不了众目睽睽啊。我在新加坡帮你做翻译时,可以什么都不用,因为那里的女子有这个传统,在国内,我实在没那勇气。”
原来如此!这么说,如雪上次说比姐姐的小,难道是真的了?
呵呵,我一定要趁机查验一番。
“你等一下。”如霜说完走进她自己的卧室,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晓雄眼前就像闪过一道十万分绚丽夺目的光芒。
这时候的晓雄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狂乱的思想,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狂躁的行为。当然,如果再控制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疯掉!
晓雄顾不得那么多了,跑过去就一连声的央求着如霜“给我、给我、给我……。”
如霜知道晓雄想要什么,就温顺的说:“我就在这儿,你要什么?”
晓雄没有说要什么,只是把手伸进了如霜的上衣,因为如霜已经卸下来全副武装,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光棉质上衣,而上衣的上面两颗扣子,不知道是如霜忘了还是故意为之,竟然没有扣上。这可大大的方便了晓雄。
说时迟,那时快,晓雄双手齐上阵,立时,就将如霜抱了个满汉全席!
如霜身子微微一震,就软瘫在晓雄的怀里了。
不知道时光机器走了多久,反正是好久好久了,晓雄还没有松手的迹象。
如霜睁开眼来,看了看迷蒙着双眼的晓雄,抬头想吻他,谁知晓雄竟然一个激灵躲开了。
如霜以为晓雄被吓傻了。就挣脱出他的搂抱。晓雄的身体一时没有掌握好平衡,哗啦啦侧翻在煮茶的桌子上了。
“哎哟!”晓雄用力甩着右手,那是刚刚拥抓过如霜巨峰的罪魁祸“手”,现在正被滚烫的热水惩罚着。
如霜心疼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忙搂着晓雄的手吹着,呵着。
晓雄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又想伸手去抓如霜的胸器。
如霜怕弄疼了他,就不敢阻拦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你怎么不说话,晓雄哥?”
晓雄还是不说话,如霜又反复问了好几遍,晓雄才回过神来似的叹了口气说:“我好想死在你怀里!”
如霜连忙用自己的小嘴堵住晓雄,不让他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以后,以后,以后,你一定一定要好好藏着哦,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嗯,我一定好好藏着,只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晓雄就呵呵地傻笑。
过来一会儿,如霜问晓雄:“晓雄哥,你说,我和如雪的,谁的手感更好些?”
晓雄一时没回过神来,正在猜如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霜好像看透了晓雄心思似的,用手点着晓雄的脑门说:“你不要找词,怎么想就怎么说吧。”
晓雄只得说:“我,我……”
晓雄想,我该怎么说呢?好像不管怎么说都会落进不打自招的陷阱里。
见晓雄还是不说,如霜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了,说:“晓雄哥,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和如雪是孪生姐妹,这是谁都知道的,可是,我们俩十指连心,这个,除了我们自己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就连我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晓雄被吓到不知是更清醒还是更糊涂,好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只有任如霜横切细剁的份儿了。
正在晓雄不知如何是好的关键时刻,如雪推开了卧室的门,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如霜面前,带着哭腔对如霜说:“姐姐,对不起,你不要怪晓雄哥,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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