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张的对如雪说:“我刚才听你姐姐说,你俩是十指连心的,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姐姐不是有感觉啊?”
如雪就笑着告诉晓雄说:“第一次才有感应的。”
晓雄就壮大了胆子,搂住如雪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忙得个不亦乐乎,如果不是顾忌隔壁房间的如霜,这张小床不是塌掉,也得散了架。
如雪咬着晓雄的耳根说:“晓雄哥,我也要像姐姐那样。”
晓雄没听明白,问:“哪样?”
如雪就从床头拿出一瓶红酒,递给晓雄。
晓雄这才明白过来,就拔出瓶塞,喝了大大的一口酒,示意如雪仰着头,微微张开小嘴,晓雄就缓缓的将红酒送进了如雪的樱桃小嘴里。
如雪将酒在口里含化了好一会儿,舍不得咽下去。
可是晓雄却有些着急了,一把将如雪推倒,也不管如雪愿不愿意,将如雪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觉得还不方便,就又让如雪的双腿搭在自己的后腰上,一切准备妥当,晓雄立即举起长枪,对准如雪的桃源洞口,后腰一挺,长枪一往无前的径直攻占如雪的阵地了。
如雪轻轻咬住晓雄的胸肌肉,晓雄明白这是如雪发出进军的信号了。正准备着打开杀戒呢,如雪却突然问了句“晓雄哥,你还有粮种吗?”
晓雄听得出如雪的意思,下午才送过一次的,现在会不会弹尽粮绝呢?
晓雄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弹尽粮绝的,你只管敞开肚皮接受就是。”说着,也不等如雪说什么,就是一顿横冲直撞,一直杀得如雪闷声不作气的求饶,晓雄才闷哼一声,将兵兵仔仔全部送给如雪做伴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如雪才缓过劲儿,说:“晓雄哥,你快去洗个澡吧,我姐姐差不多做完事儿了的,等你洗完澡就直接去陪姐姐吧。”
晓雄就把刚才如霜的意思和如雪说了。如雪笑着对晓雄说:“说你傻还真是傻,那是我姐的一番好意,你不要误解了她。”
晓雄还是没听明白,还想问问如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雪就推着晓雄起来,说:“你就按我的意思去做就是,保管你没事儿!”
晓雄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如雪的身上爬下来。
晓雄走进如霜房间的时候,见如霜还在本子上飞快的纪录着什么,担心影响如霜的工作,就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正要上去,如霜说:“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做完了,你帮我看看。”
晓雄就很听话的走过来,见如霜是把在新加坡时晓雄的讲话,凭借着记忆整理了出来。一股暖流晓顿时流遍了晓雄的每一处细胞,晓雄只哽咽着喊了一声“如霜”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如霜吻了吻晓雄微红的双眼,又抚摸着晓雄长出寸许的胡须,说:“我知道晓雄哥是不会负我的。”
晓雄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抱着她,把她平放在床上,这张床虽然比如雪那边的要大很多,但晓雄没有平躺在如霜身边的想法,而是整个身体叠加在如霜弹性十足的身体上。
如霜吻住晓雄,晓雄又伸手抓了个满汉全席。
如霜“嗯”了一声,发现晓雄好像有进一步的动作,就笑着问晓雄:“你不是要整个儿的护着我的吗?”
晓雄喘着粗气说:“嗯,我记得的,我不会搞破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怎样用我的整个生命去呵护你的。”说完,就轻轻的分开如霜的嫩腿,抓起如霜的小手,伸到自己的大腿处,如霜像触电一样,条件反射似的一退缩,随即又无法自控似的主动握住了晓雄的长枪。
如霜问:“晓雄哥,就是这样子的吗?”
晓雄嗯了一声,对如霜说:“如霜,我今晚陪你,也可以完整的护着你的。”
如霜轻声的说:“傻,谁要你整个儿护着?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整个儿的。”
如霜虽然这么说,但晓雄是要一条道走到底的,就对如霜说:“你先把那家伙放在你那个窄窄的小门口,不要让他进去就是。”
如霜“哦”了一声,就按照晓雄的吩咐,小手握住长枪,虽然有点吃力,但旋转起来也不怎么费事儿。
就这样耍弄了一会儿,如霜说:“晓雄哥,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是不是我想你了?”
晓雄说:“嗯。是想我了,已经洪水泛滥了,你感觉得出来吗?”
如霜说:“嗯。好像是的。现在要怎么做呀,晓雄哥?”
晓雄翻身下来,说:“现在你就乖乖的躺在我怀里睡觉觉!”
如霜依依不舍的样子说:“可是,可是,我……”
晓雄浅浅的亲了亲她的小嘴,说:“你就把他放在你门口,让他今晚帮你看门吧。”
如霜说了声“好”,就躺在晓雄怀里,一会儿就稳稳地睡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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