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特斯有车内监控摄像,她没和任何人说,她只是看见一个男孩在拼了命的保护一个女孩,一个...其实也才见过五六面的女孩。
原来他俩一模一样啊...一样的脾气...只不过他有些自卑,自己变成了骄傲而已...
所以...和我相同的最高位先生呀...千万要活着啊...
她用力攥了攥法拉利的车钥匙,熄火,下车,音乐渐渐地消失。
"我就像在穆赫兰大道上极速驰跃的法拉利
从这里放眼望去撒满整座城市的光辉是如此迷人
当派对散席后我化作一辆法拉利离场
我不断向前同时留恋着那些片刻须臾
在快车道上过着人生是有那么些孤独。"
法拉利我已经买好啦,现在不会有遗憾咯,所以夏同学一定也要没事哦。涅伽尔在心里说。
涅伽尔慢慢想着,推开校内医院的大门。所有人都在看向了她,目光带着些探寻。她有些恍惚,一瞬间想起自己还没卸下身上和头顶的医用胶带。等她慌忙地想抓下这些不雅的阻碍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前,路口四周占满了学生,她感觉自己有些狼狈,失了些皇家礼仪。天上的乌云也越来越密,整个天都黑了,雨就快要降下,沉闷的雷声自远而近袭来。
"轰隆"一声巨响,大雨倾泻而下,她忽然推开门,走了进去,嘴角微微上扬起来。现在管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优雅什么狗屁不通的皇室风范呢!她就是个担心男孩的女孩,仅此而已。
屋子里有些黑,还有股药水味儿,想来是消毒水和营养液混合的味道。窗户大开着,有雨灌进来,她小跑两步紧紧关上,紧张地左顾右盼。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独处,但站了好久也听不见床边的响动,涅伽尔咬咬嘴唇蹭了过去,目光投向不明所以的机械。脑海中,阿瓦隆在介绍夏黎现在的状况。
涅伽尔突然泄了气,坐在夏黎的身旁,盯着他的脸猛看。她从来没这么仔细的关注过一个人,看起来也不怎么帅,鼻子不太挺,脸也有点干瘦,还有抬头纹,和她的皇兄们差远了。可是心不听使唤的怦怦乱跳,血液上升,一股股地像是要冲出喉咙,涨得脸通红,像是要气化后从头发里散出去一样。她忽然把脸埋进手心里趴倒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了。
半晌,她的手慢慢地,极小心地伸进被褥里,搜索良久,偷偷牵出一只手掌。她看着那只手掌笑地像小飞贼,把脸枕在上面,沉沉睡着了。
"很好..."秦安嘴角抽搐,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把在座所有元老教授的目光吸引过来,蛋疼地说:"现在我们该想想怎么让这个怀春的未来女王和夏黎扯清关系了。巴沙洛缪,你最好**一下女王不会纠缠不休,不然你就准备回国教学吧,在天子脚下!"
巴沙洛缪翻了个白眼,他天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现在也想满脸正色的对上帝说一声"what are you 弄啥嘞"。拜托,别这么扯好不好,夏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在大不列颠,这是国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