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套房,只剩一间,你是哪里来的勇气做出这种决定的?"卡莎坐在套间里心形的大床边,目光森然。
珀兹挠了挠头,眼神躲闪,"我害怕其他地方会被发现,我们不是情侣,这种地方容易躲过对方的搜索,而且我也没想到会只剩一间。"
"你没想到么?"卡莎俯视着珀兹,冷冷一笑,"你还记得曾经瘫痪掉的那三个同学吧?"
"记得记得记得。"珀兹双手握在一起,不自然的摩擦,"我去倒水,倒水。"
这个资产过亿的年轻总裁,名下养着几百人的公司老总,现在却像是一个低头哈腰的小弟,生怕惹到老大不高兴,像只哈巴狗一样伺候着。
卡莎咬咬唇,回忆起那如山岳般喷薄欲出的重压,就连空间都停滞在了原地。对方实在是太强大了,她想不到什么反抗的办法。卡莎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她皱皱眉,心里难受,想着其他同学可能会面临的遭遇。
洗脑?还是监禁?人质?或者是被处死?
"直起腰板来,谁放弃我们也不能放弃。"一个手掌呼了过来,打在了卡莎的腰后,令她吃痛的叫了一小声。她立刻扭腰呲牙,把拳头亮了出来,目光仿佛要吃人。
"你敢占我便宜?"卡莎怒气满满。
"没有,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珀兹无辜地摊摊手,坐在心形靠背的红椅子上。
"我什么时候和你是一伙儿的了?"卡莎有些生气,"想死吗你!"
她脾气其实一直很直接,不然很难在军营中混迹。
"不想死,不过我们确实是一伙儿人啊。"珀兹刷着手机里的照片,"我好歹也救了你,如果把你放在那,你说不定会受到些什么待遇呢,那人可是个变态,真正的大变态。而且我们还要回去救人吧,对方也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我们。"
卡莎眨了眨眼,"那你还和她合作,你不会也是个变态吧?"她单手提起一把椅子,轻轻向上一丢,顺着下落的趋势劈出一掌,"你今晚去走廊睡觉,不然下场和这个一样。"
珀兹看着地面七零八落的椅子,沉默良久,干涩嘶哑地吐出一个字:"好。"
解决完最重要的住宿问题,接下来就是第二重要的营救行动了。为了赶时间珀兹去楼下买了很多的晚饭,边吃边谈,顺带分享了他个人获得的信息,以及一些临时的布置工作。
"你心这么大?"珀兹抱着盘子,看着面前毫无心理压力,大吃特吃的大美妞。
"这算什么,顶多就是一顿断头饭呗。"卡莎咀嚼着嘴里的鳕鱼块,"在战场上经常在士兵流脓的伤口和腐烂的坏肉堆里吃饭的,有时候还不知道会从哪窜来一发子弹下酒,不过士兵们在吃饭时会给我唱一些听不懂的民谣,看他们笑的挺开心的,不算难听。"
"你看的开..."珀兹沉默了一会儿说。
"反正就是一条命嘛,何况救人的感觉蛮不错的。"卡莎插起一块鳕鱼卷,顿了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