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干?”
“难道那恒哥儿不称你一声姐姐。傻丫头,我教多少遍你也学不会。”
淑苓见范氏责备薛忆,有些看不过了,便起身说道:“舅母,薛大妹妹安安静静的也挺好的,何必要去为难她。”
范氏笑道:“苓丫头,我这也是为你大妹妹好。她如今跟在你大嫂跟前学管家,总该也知点事体才行。”
淑苓却道:“由着她去吧,大妹妹是大妹妹,不一定事事都要按着别人的路子走。”
范氏顿时哑口无言,心里却想,你大妹妹可没你那么好命,有个在朝做官的爹,又许了侯府家的世子,自然是什么都不用愁。将来薛忆要嫁一户什么样的人家,还得靠她姑父、姑母。趁机不讨好着,跟前多露几次脸怎么行。这些话范氏不好当着淑苓的面说,只气薛忆不晓事体。
用了饭,秦老夫人隔窗眺望了一回,只是还看不见月亮的影子。微微的有些失望,和曾谕大老爷说:“我记得去年也不凑巧,偏偏又遇上了下雨。哪里能看到月亮。”
曾谕忙道:“今天瞧着云层少,兴许再等一会儿就出来了。”
秦老夫人每天早睡早起惯了,不想熬夜,虽然有些扫兴,但也说:“不了,你们慢慢等吧。我这里慢慢走回沉心堂,也差不多消食了。”
两位老爷并贺大太太和薛太太要去相送。
秦老夫人却摆手道:“你们各自要团聚,就不用劳动了。我有丫鬟婆子们呢,也不怕。”
虽是这样说,但老爷太太们依旧一路相送,送到出了园子。这才各自散去。
曾鸣想借机和薛愫说几句话,四下里看时却不见了薛愫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
曾鹄见他慌张的样子,上来笑说道:“你找什么?”
曾鸣便问:“大哥可见到薛二妹妹?”
曾鹄笑道:“刚才还看见和你大嫂说话,回头我也不知上哪去呢。算了,我们到明晖堂去吧。老爷只怕要训话。”
曾鸣知道老爷今晚肯定要出题考他们,年年都是如此,今年自然不会例外。他怎么将这一遭给忘了。
兄弟俩相约着来到明晖堂。曾鹏、薛恒早到了。淑苓和薛家姐妹在薛太太的房里坐着说话。淑蓉毕竟年纪还小,已经跟了阴姨娘回后面的抱厦歇息去了。
曾鸣不管不顾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道:“我还只当薛二妹妹不见了,原来躲在这里。”
薛愫有意要远着他,倒也不直视他,淡淡的说道:“我能上哪去。”
淑苓却催促着他:“二哥还不快去用功。一会儿爹爹来考量当心又要受罚。”
曾鸣红了脸,埋怨道:“苓妹妹干嘛还在薛家妹妹面前揭我的短?”
淑苓笑道:“什么叫揭你的短,难道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么?”
薛愫和薛忆也跟了笑了起来。
曾鸣见薛愫笑了,倒也不恼,呵呵的笑了两声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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