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静详细的替淑苓看了诊,什么也没说,就起身准备走。
秦老夫人则是一头雾水,到底能不能好,总得给句话吧。
圆通看出了秦老夫人的担忧,拉了拉圆静的衣袖道:“师妹,你给老夫人说说小姐的病情吧。”
圆静却冷冽的说道:“想来大夫们该说的都说了,我没有那个必要。回头我会给配药的。”说着单手施礼就告辞了。
弄得秦老夫人心里有些不快,圆通只好赔笑道:“老夫人莫怪。我这位师妹的脾性是有些古怪,但心地不坏,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她既然愿意给小姐看病,那么就大有希望。你也该高兴才是。”
秦老夫人这才脸色微霁:“是呢。那我们家苓丫头也是投了菩萨的缘分。这些日子我早晚礼佛总是让她跟着我,修一下功德,将来应该也是有福泽的。”
圆通忙附和了几句。
淑苓便安慰着老夫人:“老夫人不用替我担心。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该好的总会好,要是不该好,只怕神仙也救不了。”
秦老夫人听了这个哪里能释怀呢,埋怨道:“傻妮子,快别说这话!”
秦老夫人走的时候,将薛愫叫到一旁,暗地里和她说:“没事的时候你多和你表姐说说话,让她别灰心。我当祖母的哪里有不管孙女的,让她安心养好身子。总会治好她的病。”
薛愫应诺道:“我知道的,老夫人请放心。”
秦老夫人摇头连声说:“她这个样子不行,以后怎么做侯夫人。曾家要维持下去,这门亲事不能断!”
薛愫暗忖,什么时候曾家需要女人们出面才能维持下去了,当真就这么糟了吗?当家的爷们做什么去呢?凭什么要将重担让她那纤弱的表姐来扛。薛愫张了张嘴,想要和秦老夫人好好的说项一番,只是最终也没发出半个字的音。秦老夫人就说她累了,要去歇息。
第二日不过卯正,淑苓和薛愫不得不起来梳洗,要准备去大殿陪秦老夫人做早课。她也习惯了,匆匆的用青盐擦了牙,头发挽了个纂儿,穿了身丁香色银线梅花的褙子,薛愫则是月白色的素褙子,象牙白镶松花色襕边裙子,同样挽了纂儿鬓边垂着白色的绒绳,不饰任何的珠翠。两人携了本经书,并肩同往上房去。
秦老夫人也收拾齐整了,大家同至大殿。
此事庵里的尼姑们也相继到齐了,圆字辈的一排,后面是妙字辈的,接着是静字辈的。秦老夫人他们在西侧,跟着众人诵经跪拜。
这一个过程,几乎持续了一个时辰,等到课毕便各自归房。妙真给淑苓送来了她给准备的斋饭,粳米粥、醋腌黄瓜、烧腐竹,当然还少不了一大盘的馒头。淑苓看着馒头就犯怵摆手说:“我吃不了这么多,下次你别送来了。”
“曾家小姐不喜欢吃呢?”妙真看上去有些失落。
淑苓忙道:“喜是喜欢,可我哪里吃得了这些。”
妙真脸上才又恢复了笑容,随手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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