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组的同志陪着他们两个人到采血室里采血。陆北庭被拦在了外面。他对护士还特意关照道:“我妻子昨天刚查出来低血糖,麻烦和医生说一声。”
“只是普通的采血化验,不会影响她和孩子的健康。”护士解释了一句就关上了门。
没有两分钟,两个人就出来了。
“抽了多少血?”
“就一管血。还没上次检查抽的多。”
“我们可以走了吗?”陆北庭问道。
检查组的同志点了点头,道:“嗯。结果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出来,随时等待通知。”
宋市长问到:“小晴的高血压要紧吗?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已经查过了,发现的早。及时控制就行。”
沈小晴和宋市长两个人都没把这个当回事。因为宋市长已经核查过了当时的情况,沈小晴就是被别人抱走了的孩子。
他也曾托人去云城的监狱里见过王桂花,她也承认了这一点。调查组要这么做,他觉得就是一个严谨的形式而已。
但是一周之后,调查组的同志却带来了一个结果:“调查结果显示,沈小晴和您没有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我知道你觉得不可能。但是在国外有易容术,能够将一个人的容貌进行改造。你的女儿可能的确是被报错了。但是在云城她发生过一次意外,整个人性情都变了。有可能在那个时候被掉包。”
宋市长实在难以相信,道:“这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并不是您的额问题。我们的调查工作也结束了。至于沈小晴到底是什么情况,最后由国安进行调查。”检查组的同志伸手和宋启明握手道:“沪市是我们国家很重要的港口城市,也是经济支柱。中央很重视沪市的发展,自然国外的势力也想在这里打开缺口。宋同志,任重道远。”
“我明白中央对我的信任。是指沈小晴的事情会不会有疑问?”
“宋同志。这是医院出的报告。还有,苏郓城虽然不能胜任组织工作,但是也是爱女心切,党内处分,至于接下来怎么任用,你自己这边做个决定吧。”
中央调查组的同志离开之后,宋启明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这一份调查报告。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沈小晴怎么会不是自己的女儿。
在沪城大学的家属院里,沈小晴正在家里看着高考的复习资料,就听着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开门就看着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说道:“我们是国安部的,现在对你进行提审调查。”
提审?之前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个词,现在是真的当自己是犯人了?她问道:“我犯了什么错,要提审我?”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国外的间谍。”
“证据。”
“医院调查结果出来,你并不是宋市长的女儿。就算不是,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间谍。我是为了工作来到沪市,我没有做任何损坏国家的事情,我不接受这样的指控!”沈小晴的神色也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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