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观点是没有,而他们则是有,这是你们相互对立的原因。
所以我就在想,为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就需要用游戏来证明呢?我不信制作游戏的人,会无缘无故做这些看似无意义的事。
这么多场游戏,想必现实中他们也会花费相当大的人力、财力,目的就只是为了让我们体验游戏,然后通关?显然这不现实。
我一直坚信一句话,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东西就会越多,他们得到的,肯定会比他们付出的,要多的多,否则他们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那么,他们会得到什么呢?我想来想去,也只得出一个结论……钱,更多的钱。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世界的消费水平是什么情况,这个问题你总该能回答我吧?”
说着,关居原看向易知余,但目光中却没带一丝期待。
“还可以。”
“领先我们这个世界多少年?”
“呃,很多年吧。”
“那就对了。”关居原继续往下说:“有一件事是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的,每一场游戏的恐惧制造者,都不来源于这个世界,我曾经亲身调查过,除了我身边的这位朋友,其他人我一个都没找到。
为什么他们在游戏里无法被鬼物杀死,为什么我们要做的是……去经历他最害怕的场景并通关?
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就是给游戏制作者带来利益的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玩家就是工人,劳动力,游戏自然不希望我们那么容易死。
我们所谓的通关,其实是在帮助他们清除心中最恐惧的事物,所以游戏即便失败,也还有残局游戏;我们失败,也不会死,只是用点数代替。”
长长的一段话说完,易知余三人早已目瞪口呆,虽然他的猜测没那么准确,但也差不多了,他们谁也没想到,关居原能猜到这一切。
他们的表情也让关居原得到了反馈,心中了然,不过游戏的产生猜的差不多了,可关于他自己的事,依然没能得到解惑。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赋予感染能力,而其他人没有;为什么关北默会拥有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并且经历也几乎跟我相似?
他的存在,对游戏来说非常重要,可是他目前还无法知晓这些事的真相,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根本就无从猜起。
他的话音结束,易知余三人震惊之余,也不知该从聊起,客厅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
最终还是关居原打破沉默:“好了,你们说是来帮我的,现在……可以说了吗?”
易知余回过神:“是这样,你会参加一场特殊的游戏……”
…………
…………
灰色的天,灰色的建筑,就连树木也是灰色的。
它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面无表情。
“对……对不起!我不该说……说你是猪头,饶了我吧!”
跪着的‘人’嘶声力竭,苦苦的求饶。
“我给你唱首歌吧。”它声音沙哑,仿佛声带被割裂一样,异常的刺耳。
跪着的‘人’好似听到了来自地狱的诅咒,惊恐失色的脸更加白了:“不……不要!放……放我,求你了……我死了,这个世界可就只剩你一个了!”
“dingdong……”然而它像是没听见,丑陋带血的猪脸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挥下了手里异变恐怖的电锯!
天是灰色的,树是灰色,但地面……却是红色的。
一望无际的红。
伴随着鲜血四溅,将全身染红,它收起电锯,抬头看向前方。
那里没有什么建筑,有的只是一具又一具鬼物的尸体,漫山遍野的,堆积在一起,随处可见。
它目光露出了一丝哀伤,但很快消失不见,拖动着电锯,哼着那首小曲,迈过无数尸体,一直往前走去。
太阳照下来,连灰色的光芒都淡了,似是与他身上的鲜血融为一体,通红发亮。
尸体的尽头是一扇门,比它身躯还要高大的门。
它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你想离开这里,永远获得自由吗?”门里发出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诱惑着它继续往前走。
它不需要考虑,也不需要迟疑,哪怕……这个声音是在骗自己,它也别无选择。
“但是在离开前,你还需要杀最后一个人。”
“杀,杀……”它双目通红,已有眼泪往下滑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来到了那扇门……迈步,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