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丝毫不觉得累。党爱国一看表,都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于是拍拍手,唤醒了大家。
“下课!原本一节课是半个小时——两刻钟,然后课间休息十分钟。现在都两个多小时了,大家直接去食堂吃饭,然后休息。等下午两点之前,学校里会有上课预备铃提醒大家来上课,不要跑出学校,最好也不要离教室太远。”
中央大学的学习生活安排是这样的,早饭6:30-8:10,8:10打上课预备铃。上午五节课,从8:30-11:40。午饭11:40-13:40,13:40打上课预备铃。下午上两个小时的室外课,从14:00-16:00。然后就放学了,晚饭17:00-19:00。学生不一定非要住在宿舍,但上课时间不允许离开学校,所以午饭也必须在学校吃。
这套作息时间,其实只有戴着“观察者”的党爱国能掌握得那么精确,但除了课间休息的十分钟之外,其它时间把握得不那么准也无所谓。为了让所有学生都能听见上课预备铃,党爱国在南宫的各处都设置了人工报时钟。估计今天下午第一次全部敲响的时候,可能整个洛阳城南部都能听见。
党爱国看见所有人都坐在那里望着他,好像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的样子,又挥了挥手说道:“先去吃饭吧,有什么想法你们也可以在休息时间先互相讨论。今天下午的室外课还放在教室里上,到时候你们再问我。讨论声注意别太大,更不能打起来啊。都走吧都走吧,不住宿舍的同学还没尝过咱们食堂做的那些新菜式吧?”
等党爱国再一次向外面赶人,大家才不情愿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三三两两地和自己比较熟悉的人向外边走,同时迫不及待地小声交换起了意见。
文士们关注的是这一千八百年来诸多王朝兴衰,还有东方和西方文化兴衰背后隐藏的“玄机”。武将们就算对那些不感兴趣,却也互相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党爱国画的那张简略的世界地图,还有那一次次侵略中国的异民族,恨不得立即带兵征服地图上的每一片土地。
而党爱国这时则走向第一排,王粲、貂蝉和新担任他的贴身书记的蔡琰正在等着他一起去吃饭。因为中央大学里现在总算才只有四个女学生,所以平时和貂蝉、蔡琰住在同一个宿舍的大乔和小乔也跟在一旁。
“昭姬、仲宣,我说得那么多,你们记得累坏了吧?尤其是昭姬,有不熟悉的新词,在和仲宣对照记录的时候多问问。”
党爱国一过去,就立即相当抱歉地关心起了蔡琰和王粲。让两个十二周岁的孩子一直提着手腕,连续用毛笔写两个多小时的字,简直是虐待儿童啊。而且他还算是雇佣童工,理应罪加一等。
“有劳校长关心。”
因为已到春季,所以蔡琰换上了一身素色衣裙。只是她的俏脸冰冷,淡淡地敷衍着党爱国,这让他不由得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蔡琰之所以不搭理党爱国,是因为在前些天的时候,她拿着班昭所著的《女诫》去向党爱国请教,党爱国根本就不感冒三从四德这种女性歧视思想,自然大肆抨击《女诫》一书完全没有道理可言,顺便还质疑了一下打从心底就赞同这种女性歧视思想的班昭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谁知道蔡琰竟然一直以班昭为偶像,也因此从小就留心典籍、博览经史。并有志与父亲蔡邕一起续修汉书,青史留名。而且她自小受大名鼎鼎的父亲的耳濡目染,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她搬出各种理由为班昭辩护,党爱国虽然知道她说的肯定不对,但却辩论不过她。
最终导致矛盾激化的,就是党爱国强行用《女诫》之中“女性生来就不能与男性相提并论,不管怎么样都要逆来顺受,无论是非曲直,女子应当无条件地顺从,即使受气蒙冤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些理论来反驳她。
他说既然你认为《女诫》是对的,那么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对的,你说什么都是错的,就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那么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辩论的呢?
这之后蔡琰就一直赌气不理睬他,就算她的父亲蔡邕也赞同了党爱国的观点,认为的确是班昭的《女诫》有问题,她也死撑着一口气不妥协,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或许,只有用正常的方法将她说得心服口服才行吧?但党爱国就是因为正常的辩论说不过她才出此下策……看来他只能期待有什么别的契机,或者依靠时间来让蔡琰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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