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
......
“五花马儿,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女,一打一打又一打!”
绝影打着响鼻,疑惑地去看陈丛。
陈丛扛着箱子,悠悠地哼着小曲儿,心情相当不错。
箱子里,貂蝉轻轻捂着耳朵,只透过几个细小的换气空洞去观察一下外面的世界。
待在木箱里不算憋闷,不知那奸贼骑的什么马儿,跑起来很是平稳,再加上一个相对密闭的小空间,貂蝉终于放下了防备。
她想哭,却有点哭不出来。
明明从宽敞明亮的司徒府换到了又小又黑的箱子里,反而觉得更自由了。
起码,这片黑暗,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世界。
陈丛看看天上日头,算算时间...
没算明白!
于是伸手敲敲木箱:“蝉儿小姐,睡了吗,你看看天色,到没到戌时。”
貂蝉只是暂时放下防备了,讨厌陈丛的心可是一点没变。
轻哼一声。
随即反应过来不能哼,连忙柔柔媚媚补上声:“戌时将近,将军可是回府?”
“不是回府。”
“那是去哪?”
外面没了动静,貂蝉以为他没听清,腻着嗓子又问一遍:“敢问将军,我们现在去哪?”
“蝉儿小姐,咱们约定在先,你做一件我说的事,我便回答你一个问题。你的提问次数已经用完了。”
貂蝉蓦然瞪大眼睛,透过换气孔想去瞪陈丛。
哪有这么无耻的人,他问自己时间,自己好心告诉他。
自己这边就是闲扯一句,怎么还能算作解惑?
可惜孔洞太小,她瞪了好一会才堪堪瞪到陈丛的玄冠...
二人一箱一马一路晃悠,穿过上东门,抵达曹府时,程茁早已等候多时。
见陈丛进来,程茁上前地上一块红布包裹的物什,掀开一角,果见一枚玉胚还挺绿,也不知道成色如何...
“将军...”
“阿茁有事?”
程茁挠挠头,纠结了半晌,不知如何启齿。
陈丛疑道:“你我兄弟,直言便好,还有啥不好说的吗?”
咳咳!~
程茁轻咳两声,面露尴尬,抱拳道:“我等出征日久,兄弟们...那个...还望将军宽宥则个。”
“成啊,我还当啥大事呢,就去那翠红楼,让兄弟们吃好喝好玩好,记我账上。若那红姐不许,自去太师府找我分说。”
程茁大喜:“谢过将军!”
飞熊齐呼:“谢过将军!”
骤闻惊天秘辛,貂蝉死死掩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透过透气孔,死死盯着外面一众骑兵,
陈丛不是义军的将军假投董卓的吗?
那他为何领着一队西凉铁骑?
听语气,那些骑兵对他很是尊重,根本就不像是百战悍卒在面对新投降将!
之所以貂蝉如此笃定那些骑兵尽是凉骑,是因为陈丛说:自去太师府找我分说。
若是义军士卒,怎么可能进得去太师府!
换而言之,陈丛很有可能早就跟国贼董卓勾结在一起了!
她想通知义父,却又发现,其实她什么都做不了。
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