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良好,让他觉得他无所不能,掌控一切。
“你说了这么多,让我也说一句?”田泽说。
朱东炬微微愣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我想对你说的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准备打你,我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田泽说,他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
“你……敢!”朱东炬的好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窝囊非常糟糕的感觉。他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堆话,他自认为一件掌控了田胖子的心理,但转眼间,胖子就将这一切摧毁了。
我要打你,我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这是多么轻蔑的一句话!
田泽突然动了,一个晃身就到了朱东炬的面前,挥掌,一巴掌抽向了朱东炬的帅气的脸颊。朱东炬看见了他出手,但却没有他那样的速度,根本就躲闪不了。一声脆响顿时在手掌与脸颊亲密接触之时爆了出来。
啪!这个声音就如同是在静谧的空间里放了一个份量很足的鞭炮。
朱东炬的身体向地上倒去,张开的嘴巴里鲜血喷溅,还有一颗白色的大牙。
却不等朱东炬的身体倒地,田泽的左手又飞快地抽出,狠狠地抽在了朱东炬左边的脸颊上。
啪!又是一声脆响。
朱东炬的身体又向相反的方向倒去。
啪啪!啪啪……
田泽左右开弓,右手一耳光,左手一耳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抽在朱东炬的脸上。在他的抽打下,朱大少爷的身体就像是不倒翁,左边倒一下,右边倒一下,始终不能倒在地上。
打人不打脸,但田泽却是专门打脸。
他说了要把朱东炬打得他妈都人不出来,那就只有打脸了。他是一个说到做到,讲究诚信的人。
内衣美女张大着嘴巴,瞪大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无法接受,更不敢相信她所敬重甚至崇拜的朱东炬竟然还能被人这么抽着玩。她想叫,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震慑着她,以至于她的嘴巴里没有半点声音冒出来。看着抽人的田泽和被抽的朱东炬,她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那就是田泽才是上面有人,下面也有人的官二代富二代,是大公子是高富帅,而朱东炬只是一个可怜的给地主家放牛放羊的娃。
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地响起,鲜血和牙齿不间断地从朱大少爷的嘴巴里喷溅出来。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巴掌,田泽觉得膀子都甩得有些发酸了,这才收手。他本想再补上一脚,将朱大少爷踢飞起来看看,却没等他出腿,朱东炬就倒在了地上。一颗人头肿得像猪头,嘴唇肿得像两根挨着摆放的火腿肠。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就像是没关好的自来水龙头一样。
打人的田泽心中微微惊慌了一把,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这时从朱东炬的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哀求的声音来,“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我错了……”
还能说话和求饶,那就算没死了,田泽的心又放松了下来。
“我也错了,朱大少爷,我也向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谅我啊。”田泽说。
噗嗤,激怒攻心,被打得半死的朱东炬喷出一口血来。
“那就这样了,你这个陷阱设得很好,我中计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但我告诉你,你只要整不死老子,老子就整死你!惹毛了我,你家的那些人保不住你!”田泽丢下一句话,走到床前,将凌青抱了起来,然后向门外走去。
内衣美女还愣在那里,一双美腿上仿佛涂着胶水。看见田泽抱着凌青走出休息室,她的身体竟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一股晶莹的水液从她的双腿间涌冒了出来,打湿了那条紫色的三角内裤,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向地上流。
她尿了。
吓得她尿的原因很简单,她是直接参与者,是朱东炬的同伙。田泽打了朱东炬,岂有放过她的道理?让她怕得要死的原因也就在这里,如果田泽也像打朱东炬那样殴打她,把她的头打成猪头,把她的性感的双唇打成火腿肠……她宁愿胖子一枪射死她!
被尿液湿透的内裤就像是一层薄膜一样紧紧贴在她的细嫩的肌肤上,虽然是比较深的紫色,但通透度至少也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这样一来,那肥美的丘壑若隐若现地显现了出来,深深的凹痕,茂密的黑影,说不出的一种成熟撩人的味道。
女人长得漂亮性感不是罪,但却总会诱引人对她们犯罪。
田泽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我不是不想打你,只是你也看见了,我抱着个人,没多余的手了。”
内衣美女顿时懵了,尿得更急了。
“另外,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田泽说。
“什……么?”内衣美女的声音在颤抖。
“你身材不错,建议你下次换丁字裤,那样的话看起来要更性感一些。”田泽说。
内衣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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