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居然是这么一个有魄力的女人,她让朱永贵那家伙颜面扫地了。”
漆雕婉容说道:“确实很有魄力,今晚如果不是她,换做是别人的话,朱永贵的yin谋得逞了。”
“他得逞的时候,他也就没命了,不是吗?”田泽说。
漆雕婉容破天荒地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轻型狙击枪收了起来。确实,就在刚才,要是钱欣雨和萧武都不能阻止朱永贵进去抓人的话,她就会出手解决问题了。而她解决问题的方式从来都只有一个,且极其简单,那就是将所有制造麻烦的人干掉。
“胖子,你是在庆幸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吗?你心软了?”漆雕婉容淡淡地说道。
田泽说道:“朱永贵这种官僚死不足惜,但跟着他来的那些jing察却罪不至死。他们跟着朱永贵混,也不过是讨口饭吃而已。我理解他们,所以不想看着他们死。”
“我觉得你还是给凌青打一个电话吧,现在关于你的新闻铺天盖地,她肯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现在也肯定非常担心你。”漆雕婉容说道。
“打电话?万一被窃听了怎么办?”田泽早就想打电话了,可一直担心别窃听而放弃了。
“不要用你的手机,就用房间里的电话吧,我将它改动了一下,jing察是追查不了的。”漆雕婉容说。
“谢谢。”田泽向电话机走了过去。
漆雕婉容却瞪了田泽一眼,然后看着窗外的天空出了神,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田泽拨通了凌青的手机,嘟嘟两下响声之后传来了凌青的声音。
“喂?请问你是谁?”
“是我,田泽。”听到凌青的声音,田泽心里顿时一片温暖。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凌青拥在怀里,什么也不做,只在她那温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你这家伙……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了?”凌青的语速很快,激动地问了好些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现在没事。你的手机有可能被窃听,所以我不能告诉你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不过你要相信我,我没犯罪,我是在查案。朱永贵陷害我,我有证据证明我的青白。”田泽安慰地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凌青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知道你出了事,全国通缉你,我的心都碎了。你这害人jing,你赔我!”
田泽,“……”
“田泽吗?我是你钱姐,现在是我和你说话。”钱欣雨的声音忽然传来。
“是的,我就是田泽。钱姐,谢谢你照顾凌青。”田泽说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做到。”
田泽想了一下,说道:“这样的话,钱姐你把事情闹大吧。你出面要求调查视频的真实xing,朱永贵就不好做手脚了。”
“这样能行吗?”
“那个视频是真的,我亲自偷拍到的,怎么不行?另外我可不止那一个证据,所以你只管将事情闹大就行了。”
“好吧,我听你的,我现在就给相关的领导打电话。”
“谢谢。”
“又跟我客气,你信不信我跟你翻脸!”
田泽,“……”
钱欣雨又将手机交给了凌青,凌青和田泽又聊了几句,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由钱欣雨出面将事情闹大,朱永贵想将事情压下来,他都没有那个能量。可以预见的是,他的好ri子算是到头了。我这边将秘密账本一交,事情多半就完结了。”田泽放下电话说道。
“明天你就要去六扇门总部了吗?”漆雕婉容问道。
“是的,我要将朱家的秘密账本交给苏定山。这本秘密账本上记载着一些秘密账户,我确定有一些就是朱千凝用来收买尤先琴科的账户。我知道你担心我去了会被抓起来,不过有了视频和秘密账本这两个证据,我会没事的。”田泽说道。
“好吧,不过你还是要先跟余静燃谈一下,看她是什么想法。”漆雕婉容说道。
田泽点了点头,又拨通了余静燃的手机。
“喂?余队吗?是我,田泽。”
“你已经回京城了吗?你这家伙,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柳月都还没有查到那些秘密账户,仅凭一个视频证据,你无法推翻朱永贵。”余静燃的声音跟着就传了过来,焦急而又充满了关切。
“事情是这样的……”田泽将秘密账本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那好,我明天一早来接你。你在什么地方等我?”
“科学院门口吧,那地方我熟悉。”田泽说。
其实并不是熟悉,而是那地方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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