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诡异法?”夙央问。
“皇上双眼通红,在屋子里乱窜,行为动作不太像人,更像是……”流盏嗓子发紧,在踟蹰。
“继续说。”
“是,属下觉得,皇上现在更像……一条蛇。”
“蛇?”
“是的,太子殿下,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流盏说。
“说。”
“皇上似乎看不见,他只对活动的,或者有体温的东西感兴趣。殿下,您说,皇上会不会被蛇精附体了?”
“无稽之谈。”夙央甩了甩袖子。
他蹙起眉头,过了好一会才问,“流盏,你可知道秦灵镜的下落?”
“秦家二公子?”流盏摇摇头,“秦家除了太子妃和大公子之外,二公子和三公子似乎都失踪了。”
“失踪了?”夙央显然很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流盏说,“秦家二公子云游四海,常年不回家,居无定所,寻不到他的踪迹也不算什么怪事。”
“只是……”
“秦家二公子对太子妃特别宠爱,可,前些日子太子妃与殿下大婚,二公子却没有出现。”流盏说,“根据我们的调查,每年太子妃生辰时,二公子都会赶回来给太子妃庆生,年年如此。”
“按理说太子妃的大婚之日,比生辰不知重要了多少倍。护妹狂魔却没有出现,这件事不太寻常。沈先生那边老早便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便吩咐人去调查。”
“调查结果有些匪夷所思。”流盏说,“除了驻扎在关外的秦家大公子秦灵霄之外,二公子秦灵镜和三公子秦灵修都失去踪影。”
“就算是秦家人也不知晓他们两人的下落。”
“哦?秦灵镜和秦灵修同时失去踪影,这件事,的确有些不寻常。”夙央说,“秦正则那边没有反应?”
流盏愣了一下,反应了一会才想起秦正则是丞相大人的名讳。
“丞相大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如果是这样,那就奇怪了。”夙央说,“流盏,你再继续盯着,一旦有秦灵镜的消息,马上告诉我。”
“是。”
“太子殿下。”流盏又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呢?”夙央倒背着手,站在窗边,目光悠远地看着窗外。
本以为父皇已经病入膏肓,接下来的事便是父皇驾崩,三方人马冲突,赢者得天下。
父皇突然发疯这件事,大概谁也不曾想到。
不管是他还是夙轻翰,或者皇后娘娘那边,也将处于被动局面。
“流盏,让沈月离来一趟。”他说。
“是。”流盏领命下去。
夙央盯着窗外的花草,目光深邃。
父皇突然发疯,疯狂过后,极有可能会暴毙身亡。
正如秦羲禾说得那般,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最正确的做法,便是寻一个替罪羊。
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替罪羊身上,再利用太子头衔一呼百应。
想起秦羲禾的提议,便想起那张和离书,他眉头倏然收紧,嗓子发痒,咳嗽感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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