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方式。”利尔往后倒了下去。
“li——ear——”狐依用双手托起了利尔的后背,她坐在地上,利尔的头枕在她修长的腿上,他注视着狐依的脸,狐依温柔地卷着他的红色头发。
“这就是世界。”利尔伸出手,去抚摸狐依的脸颊。
“哦,对。”杰斯当挪到了一边,“我还是不打扰你们好。”
他沮丧地把头转到了另一边,伯特正在和乔治尔夫和其他人兴奋地交谈着。
他们对于如何保持整洁的仪表和英俊的面容有很多话题,伯特一直认为自己长得还不错,对这个话题也有相当独到的见解。这使得不少风骑士团的成员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
讨论气氛相当热烈,有一部分人已经打算用拳头来试图切换话题,还有几个人认为气氛必须要通过几场温和的决斗才能完美地烘托出来,而乔治尔夫觉得如果把他的武器晃一晃,大家会有更多值得分享的经验,伯特毫不让步,认为他的血色巨剑更有效力。
“战士的伤疤是荣耀的象征!”一个独臂的风骑士大声吼叫,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这不影响美观!你明白吗?我敢担保我一进酒馆就可以将里面所有的女孩手到擒来!”
“那是因为你没遇到真正强劲的对手!你以前遇到过的女孩想必是因为视力出了点问题!你明白吗?”另一个风骑士粗暴地反驳。
“战士的伤痕绝对不能出现在两个地方!一个是两腿之间!一个是脸上!我绝对不愿意脸上整天带着蚯蚓一样丑陋的伤疤!”伯特也加入了战局。
“伤痕可以用头盔来掩盖,不是吗?一个合格的战士,伤疤是不会对他的外观有任何影响的!他也不会注意到任何脸上的伤痕!”独臂风骑士怒吼着。
“我们需要的是一张英俊的脸!”乔治尔夫愤怒地挥舞了一下长枪,“不能像梅格茨的一样,盲目地以为自己的面容是最帅的!需要其他人!需要其他人的鉴定!我们都认为不能在脸上留下伤痕!”
“头盔!带上头盔!”独臂风骑士依然想反抗。
“你有本事给我弄个稍微帅气一点的头盔啊!你难道没有照镜子吗?你难道见过哪个头盔可以不遮挡住我们英俊的脸吗?”伯特重重地跺了跺脚,“脸不能伤!绝对不能!”
“独臂!我是因为独臂才显得丑的!你们知道吗?我练‘血气’的时候,把自己的右手砍了下来!摁在我的剑上!剑吸收了我手臂上所有的鲜血,我的‘血气’是最强的!”独臂风骑士骄傲地挥舞着手中的战锤,一道锋利的血气从战锤上激荡而出,轰击在了地面上,割裂出一道深达半米的惊人贯痕。
“嗯?就这样?要知道,‘那个人’练‘血气’时,可是将自己的胸口划破,然后把自己心脏的血液注入剑上!”伯特的剑灵也插了一脚,“而他的‘怒气’,是让数百名敌人围攻他自己,从而爆发出最强的战斗,最强的怒!”
“你……剑灵?哼,别以为你是剑灵你就知道的比我们多,我还真没听说有哪个人真的是这样练‘血气’和‘怒气’的。你怎么能虚构呢?”一个风骑士冷冷地反驳。
“你!其实……”
杰斯当摇摇头,口头战争还在继续。他摸出了一支羽毛笔,舔了舔手指头,开始翻页。他曾经把自己的诗稿拿去酒馆里吟诵,因为是长诗,所以他向那些酒客们保证一天念三段。
但是他经常因为没给利尔枕头而被利尔追,因为没给伯特酒而被伯特追,因为没给沃兰娜衣服被沃兰娜追……总之杰斯当是没完成诺言,时断时续地念着他的破诗稿。所以从那以后,大半酒客在他一上台的时候,就由衷地给他喝了一个响亮的倒彩。
“等我写了我们十年的故事以后,我就把我的诗再次放到酒馆里唱!”杰斯当是这么发誓的。
“红色玫瑰、锋利长矛。中午的晨风来自狂河还是墨菲亚河?但是晨风送来的,的确是一群真正强大的骑士。他们是阿塔克最强大最完美的长矛,没有人敢于和他们战斗。啊,风骑士,他们是真正的暴风!”杰斯当的字体很秀丽,转折处都是弯的,十分出彩。
伯特的字太大,利尔总是爱在转折的地方勾个圈出来。因此这两个家伙就连写债条都是找杰斯当帮忙写的。
“风!风青色的骑士。他们在阿塔克荒原上聚首,我们为这欢呼。”杰斯当又写了一行。
“当然,还有邪恶的亡灵,它们在窥视我们。如同乌鸦窥视云雀。”杰斯当轻轻笑着,他站了起来,握紧法杖,注视着丛林深处,“亡灵们,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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