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估计还要好一段时间,你要是无聊,可以叫木叶出来聊聊天。”
白果拿出二狗子的挂件,瞬间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扑到白果要贴贴:“主人嗷呜嗷呜,我好想你呜呜呜……”
二狗子的尾巴摇得畅快,在感受到扶桑的视线时,立刻不情愿的从白果身上下来,随扶桑进了小房子。
白果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并没有叫出木叶,也没有玩手机的心情了,蹲坐在巨石上,手里握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竹竿,还带着几片叶子,在地上慢悠悠地拨弄着坑坑洼洼里面的水。
思绪飘渺,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果懒得看手机,脑袋昏昏沉沉的。
清风徐来,有些冷了,白果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觉得自己出来得太过匆忙,忘了多带一件外套。
正想着,肩上突然多了双手,有人把外套给白果披上,并和白果并排坐着。
是扶桑。
“她怎么样了?”
“睡着了。”
白果不看扶桑,撅着嘴,心不在焉地甩着竹竿,叶子已经一片也没了,光秃秃的,在水面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粼粼波纹。
扶桑却一把捞过白果,让她做到自己的身前。白果被扶桑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想要给他一个过肩摔,又意识到这人是扶桑,才勉强放下戒备,任由扶桑抱着。
扶桑心情不好,白果其实也能猜的出来的。
掌门人应当不止在天生一族,在天界估计也应该是灵力一等一的存在。而现在连掌门人都伤得那么重,筋脉尽断,其他族人估计也免不了惨遭毒手。
只是她好久都没有和异性有过更亲密的行为,更何况和扶桑还是暧昧不清的关系,一时间有些局促不安。
但也好在夜色很黑,白果有背对着扶桑,才没让他发现自己脸上的窘迫和一片通红。
心跳得很快,白果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水光粼粼之上,忽略扶桑怀抱的温暖。
但是没用的。
扶桑比白果要高出一个头,双手揽着白果的腰,下巴放在白果的额头上,过于亲密的姿势让白果有些无所适从,但好像,并不讨厌。
于是低低地问,“心情不好吗?”
话刚出口,白果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明显的废话么。
扶桑却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她的废话:“嗯,我心情不好,所以,可不可以给我抱一会儿?”
“但是你已经抱了啊。”白果又是脱口而出,话不过脑子的结果就是过后疯狂后悔。
“我知道,所以再问问你。”扶桑轻笑一声,声音带着点点愉悦,“想不想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在北荒又发生了什么?”
“……”白果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竹竿,又突然恶作剧般地把竹竿塞到扶桑手里,才道,“我可以知道吗?”
言外之意是,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与你的过去。
“可以,没人比你更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