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游哥像往常一样来看望孩子们,院长很热情地招待他,当见到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乔松时,院长奇怪道:“怎么不见乔松小姐?”
闻言,游哥脸色微僵,顷刻,他从容一笑:“最近她事情有点多就没有来了”
其中一个小男孩扬起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问道:“那老师她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她好久没有来教我们画画了”
游哥在他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头,“下一次吧”
突然哎呀一声惊得在场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章可,她的裙子上不小心被泼了颜料,她心痛地看着裙子,瞪着那个不小心把颜料弄到自己裙子的小女孩,生气地吼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呀,我这条裙子刚买的”
她的声音很大又很尖锐刺耳,吓得那个小女孩瘪瘪嘴,害怕地看着她,不敢说话
“画画又画得不好,还笨手笨脚的,你还能干什么呀?”章可抓过纸巾擦拭裙子,边继续气咻咻地骂着
游哥忙走到那个小女孩身边,把她拉到一边,严肃地解释道:“她只是个孩子,你至于这样吗?”
价值上万的裙子刚穿上就被搞脏了,章可不生气才怪,她又抓过几张餐巾纸继续擦,气鼓鼓地嚷嚷起来:“小孩子犯错了就不能说了吗?”
那个小女孩被吓得哭了出来,院长立马过来安慰她,游哥勃然大怒:“你有完没完?就一条裙子而已,你非得小题大做吗?”
章可一向讨厌孩子哭了,再加上裙子被搞脏,她更加怒不可遏,盛气凌人地反驳说:“小问题不重视,难道闯祸了牢里蹲了才开始重视吗?”
游哥没有接话,只是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底燃起的怒意吓得章可不再敢吱声了,她赌气地扔掉手上的餐巾纸,急匆匆地向洗手间跑去
被这么一闹,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更加糟糕,游哥在福利院待了一会儿后就走了,他径直去了酒吧,开了瓶酒闷声猛灌了起来
连续灌了好几杯酒,游哥才停了下来,他望着酒瓶里的液体出了神,回忆慢慢在眼前铺开 —— 那时自己和乔松一起去福利院做义工,一个小孩子也不小心把颜料泼在她的裙子上
他忙抓起餐巾纸去给她擦:“没事吧”
乔松接过了纸巾,“没事没事,不要大惊小怪的”
刚刚不小心把颜料泼在她身上的小孩子瞪着无措而害怕的眼睛看着乔松,嘴巴启启合合几次,才嗫嚅道:“对……对不起老师”
乔松把餐巾纸扔进垃圾桶里,莞尔一笑,“没关系,脏了就回去洗洗好了”
酒瓶忽地被狠狠地掼在地上,伴随着啪一声,回忆也跟着酒瓶碎了一地,游哥紧咬着牙,喘着气,怒意像是千万匹马在体内滚滚奔腾着,即将冲破他的胸腔,当他把酒杯也砸在地上时,女人的尖叫声忽地传来
章可原本想过来看看他的,没想到正见到他扔东西,吓得叫了出来,弱弱地看着游哥,不敢向前一步
见到了她,游哥的脸色更阴得快渗出墨,他缓缓抬起手,指着她,沉声说出两个字,“过来!”
章可不禁浑身一颤,如履薄冰般小心挪动脚步,怯生生道:“怎……怎么了?”
刚说完,她的头发猛然被揪住,整个人被粗暴地扯了过来,游哥把她摁在吧台上,掐住她的脖子,面部狠厉:“你不是很狂吗?怎么现在变怂了呢?”
“我……我……对不起……”章可吓得花容失色,破音道:“对不起,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就……”
“想做我女人,你连最基本的肚量都没有,你觉得自己还配吗?”
“我改……我改……”掐住自己脖子的力更大了点,章可吓得哇地叫了起来,“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一定会像乔松一样宽容善良的”
游哥身形一顿,掐住她脖子的手慢慢地缩回,他一时间愣愣地望着她,不说话
章可站直了腰,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带泪光:“游哥,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游哥回过神来,把头转向另一边,叹了口气,心里感觉闷闷的,他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拿了一根点上,悠声道:“滚吧”
看得出他不开心了,章可也从烟盒里掏了根烟,点上,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见她一直站在身边,游哥不悦,瞥了她一眼,“还不滚?”
“我知道你还在想着乔松,但是她要走,就算被你找到了她,你只能留住她的人,但留不住她的心”
游哥不禁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章可含了口烟,缓缓吐出,摸着自己心脏的地方,一字一句道:“游哥,让我来代替她吧,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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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国海带走后,乔松就被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不知关了多久,几个男人就押着她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她挣扎了几下,想喊但嘴巴被塞了东西,她只能拼命地呜呜叫,押着她的一个男人警告道:“别叫!给我闭嘴!”
越是这样,乔松叫的更厉害,押着她的两个人男人暴脾气上来了,直接不客气地打了乔松两个耳光,力道重而狠,乔松被打得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然后自己被粗暴地推倒在地,不知道什么软软的东西被坐在屁股下,吓得她又呜呜地叫了出来
蒙住眼睛的布一下子被粗暴地扯开,等适应光明后,乔松才看清原来刚刚软软的东西是一条蛇,她吓得瞪大眼睛,整个人紧缩成一团
“乔松,看看那是谁”文国海不急不慢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乔松转过脸,才发现文国海正坐在面前,他优哉悠哉地玩弄着一条蛇,整个人看起来很闲适
乔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到一块白色的布猛地被扯开,乔松霎时眼睛都直了,没料到一个玻璃缸里躺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还长得歪瓜裂枣
嘴里的布被拿掉,乔松连忙喊道:“那个女人是谁?”
文国海笑了笑,“就是你姐桑岑”
乔松错愕,又赶紧朝玻璃缸里的女人看多了几眼,但那个女人很安静地闭着眼躺在里面,乔松转头望向文国海,问:“她怎么那么安静?”
“我怕她等你等得太久受不了,就给她安眠药,现在睡得很香呢”文国海继续玩弄着缠绕在手臂上的蛇,狞笑着看着她
对视上他的眼,乔松不寒而栗,“你到底抓我来想干什么?”
文国海慢条斯理地问:“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样找到你姐姐的吗?哼,你姐姐可真聪明呀,竟然整容整成我太太的样子,待在我身边想算计我,没想到呀人算不如天算,一场爆炸,砰!就让她原形毕露了,哈哈哈”
震惊狠狠地铺满乔松的脸,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桑岑,愣怔了很久,才问:“那现在你抓我们两个人干什么?”
文国海做了个嘘的噤声手势,小声提醒道:“别那么大声,会吓到我的蛇的,别担心,我只是请你们两姐妹回来帮我看着我养的蛇而已,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放你们走的”
身为怕蛇人士,乔松真的是谢谢他。突然脚踝凉凉的,她低头去看,一条蛇正顺着她的脚踝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她猛地扭动着身体,当蛇从自己身上掉下来时,她赶紧抬腿把它压在下面,死命地压着,那条蛇触电般疯狂摇摆着
文国海连忙让人救蛇,乔松被推到在一边,她躺在地上,好笑地望着文国海心疼的样子,“怎么样,我这种养蛇方式你喜欢吗?”
文国海仔仔细细地把刚刚被压的那条蛇检查了好几遍,确保完好无损才把它放在一边,起身走向乔松,扬起拐杖,大力地打她,直到没力了才停下来
他不客气地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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