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哎呀,疼死老子了,好了好了,快把那个女的放了,为了一个臭丫头,把老子弄伤了,可不值得。”
其他的那些人好像也忌惮张炜,于是将那个女孩子搀扶到了张炜的身边。
董事长早就洞悉了这一切,然而他并没有走过来,他觉得那些人如果在自己的酒吧里将那个女孩子给欺负了,自己也要担责任的,现在张炜既然出头了,那就不用他再管了。
董事长远远地观望着这一切。他看见张炜将那个男人放了,然后背着女孩子走出了酒吧。
那些人好像已经懵了,急忙地处理那个男人的伤口,倒是没有想到找董事长的麻烦。
那个男人的伤口好像还挺深的,他们急忙带着那个男人去附近的医院了。
董事长见事情并没有被闹大,于是也就悠哉游哉地去后台,催促歌手快点上台表演了。
张炜将那个女孩子背到街边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把她送到哪里去了,女孩子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意识。
然后张炜只能够在她的包里摸索着,想要找出她家的地址来,然后把她送回去。
张炜先将女孩子放在了街边,靠着一个街灯的灯柱坐着,然后他在女孩子的包里翻出了一个钱包,钱包里有身份证。
结果令张炜大吃一惊的是,这个女孩子竟然不是广州人。她身份证上的籍贯是在湖北。
这下子就有些奇怪了,难道她也是来广州打工的吗?
张炜坐在那里想了想,反正不能够把她带到自己的出租屋里去,不仅床位不够,而且如果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肯定就会找张炜和凌天彻的麻烦。会反问他们将自己怎么样了。
于是张炜只能够将女孩子背起来,把她背到了一个旅馆里,给她开了一个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炜依然不放心这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旅馆里。于是一直陪着她。
张炜给凌天彻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
他说他不放心女孩子孤身一人在一个破旧的旅馆里待着,他怕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说一直守着女孩子,让凌天彻不要去酒吧里接他了。
凌天彻就在电话那一头对张炜说:“你就是心太软了,管那些闲事干什么呀,这世界上的不平事有很多,你掺和这些干什么?万一被董事长知道了,他会找你麻烦的。如果不让你在那里继续唱歌的话,可怎么办?”
“那些我没想过,现在是先解救这个女孩子要紧,我当时头脑一热就冲过去了,根本就没有想什么后果。
不过反正我在那个酒吧里过得也不开心,即使让我离开的话,也没有什么遗憾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子没有受欺负,没有影响她一辈子,这就足够了。”
“也许她就是那种女人呢,你何苦为她牺牲自己的一份工作呢?”
“你不要对我说这种话,哪有女孩子专门是为了受人欺负而来到广州的。以我看人的眼光,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凌天彻也不想和张炜继续地辩论下去了,于是对张炜说:“那你小心一点,可千万别被她反咬一口,污蔑你欺负她。”
挂掉电话之后,张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以他的概念来考量这个女孩子,他觉得凡是和夏珂露长得像的女孩子,应该都是很善良的,不会对他进行什么勒索。
在第二天的时候,张炜率先醒了过来,然后他去卫生间里,将手弄湿了,在女孩子的脸上甩了甩。在她脸上沾了些水滴。
反复了几次,那个女孩子好像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慢慢地醒了过来。
“你是谁啊?这是什么地方?”
女孩子好像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开始惊慌失措了起来,她看见自己衣衫依然完好,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张炜开始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