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抵达培训学校

    阿九看着外面的风景，有些抵触。他现在越发后悔，离开杭州。但，已经晚了。

    各种负面想法，也开始浮现在阿九的脑海。想的，阿九头晕。

    他控制自己，强迫自己的思绪停下。但是，头晕却在不断加剧。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卡洛的头像，输入信息，“头晕。是不是晕车了？好难受。”

    “闭上眼睛，睡一会吧！”卡洛回复道。

    “想吐。”阿九发送过去之后，只感觉胃里翻涌，被他强制压下。

    “准备个垃圾袋。停车的时候，下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卡洛担忧的说道。

    “嗯。”阿九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关掉手机。阿九趴在背包上，准备听卡洛的话，睡一会儿。

    大概是因为地方狭隘，阿九反复换了几个动作，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头晕的厉害，还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阿九一手枕着额头，一手拉着背包，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火车播放，济南站到达的消息。阿九才被吵醒，晃了一下脑袋，不那么晕了。

    看着旁边的中年女子，不停的在吃东西。阿九也感觉，自己有些饿了。

    当卖饭的列车员，再次经过的时候，阿九叫住了她。

    “哎？”

    列车员回头，顺着声音，和阿九对视。“要买盒饭吗？”

    看着列车员抱着厚厚的一摞饭盒，阿九问道，“都有什么样的？”

    “有鱼肉和牛肉的，你要哪一种？”年轻的列车员，盯着阿九问道。

    “怎么卖的？”阿九看着那一摞饭盒，问道。

    “60，一份！”列车员答的干脆。

    “鱼肉的吧！”阿九想了一下，说道。有点贵，不过，阿九真的，有点饿了。

    “好的。”列车员回应一声。接着又对着，阿九旁边的中年女子说道，“能借用一下，你的小桌子吗？”

    中年女子，没有说话，点点头。

    列车员把中年女子前面，椅背上的小桌子放了下来。把盒饭都放在上面，找出鱼肉那个套餐盒饭，递给阿九。

    阿九接过盒饭，一盒米饭单独包装，一个外卖常见的，五拼的菜盒。

    “能支付宝吗？”阿九这才想起支付问题。

    列车员看了阿九一眼，拿出一张支付宝二维码，说道“可以的，支付完，给我看下。”

    阿九打开手机支付宝，扫描二维码，进入付款程序。把最后支付成功的界面，让列车员看了一下。

    列车员点点头，又扭头问周围的人，“还有木有要买盒饭的？”

    “有木有便宜点的？”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走了过来。

    “便宜点的，有面条。要来一份吗？”列车员看向男孩问道。

    “什么样的？”男孩问道。

    “这样的。”列车员拿起一盒面条，递给男孩。

    男孩接过，看看之后，摇了摇头，又递给列车员，走回自己的座位。

    后座传来一个男声，“给我来个鱼肉的。”听声音，阿九觉得，应该是后座的后座，发出的声音。

    “好的。”列车员再次拿出一个鱼肉套餐饭盒，递给他。

    又有其他人，也要了两盒。列车员的手里，没有那人要的套餐饭。只好拿出手机，给厨房的人，打电话。

    “XX，那个鱼肉套餐，你再热两个。不够了。等下我过去拿。”列车员说完，挂掉电话。

    阿九没有听清列车员称呼对方的词语，也没有听到话筒里，对面的声音。

    看着列车员抱起，剩下没有卖出的盒饭，向下一个车厢走去。

    阿九打开盒饭，包装很结实。外表看起来还干净。不知道里面怎样？阿九忐忑的，掀开盒饭盖子。

    米饭看起来干净，只是有点软趴趴。阿九心里想着，还能将就。然后打开装菜的拼盒，盖子掀开那一刻，阿九后悔了。

    两块鱼肉，几块排骨。三两个西兰花，两块薄薄的藕盒，一点炒鸡蛋，上面配了一点面条鱼，还有一点清水豆角。

    阿九无奈，钱都付了，吃吧！先把西兰花吃掉。再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吃到嘴里，阿九无法忍受，直接吐了出来。

    重重的霉味，这是什么鬼？阿九又去夹了一块排骨。我去，腻死了。阿九满腹牢骚，无奈只好吃豆角了。

    豆角吃完，米饭也吃的差不多了。阿九开始收拾残局，把垃圾落在一起，等待列车员过来收。

    刚刚用支付宝付款的时候，阿九用的亲密付。他很清楚，卡洛现在已经知道，他在火车上花钱了。

    拿出手机，给卡洛再次发了一条微信，“买了个盒饭，吃了点蔬菜。”

    “好些了吗？”卡洛关心的话语，传送过来。

    “鱼呀！肉呀！什么的，不敢吃。好多了。”阿九回复微信，给卡洛。

    “还要多久？”卡洛问道。

    “到济南了，还要一个多小时吧！”阿九看看外面，动车还没走出济南。

    “昨晚没睡好。”

    “嗯”

    “可以眯一会儿。”

    “刚刚眯过了，车上有点吵。”

    卡洛没有再回信息。等列车到达北京站，检票口出去。坐了地铁，阿九才微信告诉卡洛，“到北京了，在地铁上。”

    “好。”卡洛的回复，简短。

    到学校，需要先做14号线，在金山口倒6号线，在北河西口出站。阿九记成北河东站，看在即将出站的时候。

    阿九想知道是哪个出口，才发觉自己做错车站。还好只差一站，阿九又往回坐了一站地铁。这次他记得清楚，是A出口。

    A出口周围，都是工地。等阿九出了A口之后，左右观察一下，才往右侧的街道走去。

    阿九一边拿手机，一边寻找自己现在的定位。发现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阿九走过去，问道，“师傅，走吗？”

    司机点点头。阿九拉着行李，走进出租车。司机也从车里出来，帮阿九装行李箱，放在后备箱。

    “去哪里？”师傅问道。

    “小堡村，知道吗？”阿九问道。

    “知道，小堡、小庄的。”司机笑着答道。

    “去艺术东区。”阿九补充道。

    “好嘞！”司机开的是环保用电的出租车。没有一点噪音，司机开车也是稳稳的。

    “前面是左拐吧？”司机问道。

    “你不说，你知道吗？”阿九愣了一下。

    “我是知道，左拐那边都是宋庄，具体哪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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