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了一股充满了仇恨的目光。他淡然的踩着整平阴干之后坚硬的土地,走到了考场的中央。
银次缓缓的将背上的长刀取了下来,但没有立刻就开始战斗。
他望着圣国,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圣国,眼里浮现起一抹轻蔑,"我听人说,你的剑术很厉害,可是看上去好像传言有误的样子,你说呢?",圣国对身体的掌握已经达到了极限,别说肌肉,就连一根汗毛都能受到他意志的控制。所以他表现在人们眼前的样子,格外的普通。
没有结实的手臂,没有充满弹性的双腿,露在袖管外的双手虎口和掌心连一个老茧都没有。白皙细腻的皮肤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豪门少爷,从小连冷水都没有摸过的样子,着实让银次有些鄙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那么的厉害?他经过无数的锻炼与考验,早就一身伤疤。
就连他的虎口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那是每天练剑不辍的结果。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这些特征!
对于银次的话,圣国熟视无睹,他只是平静的望着银次,这让银次的内心腾起了一丝微妙的波动。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可能有点失控的时候,立刻收敛起心神,闭上了双眼。
下一秒,他身形微微一晃,身体上的颜色有些失真,同时一道亮光划过一个圆弧由上而下的朝着圣国的肩膀斩落。这亮光极为刺眼,就连看台上的观众都在这一瞬间被刺目的白光刺激的不得不闭上眼睛。即使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也有一股残留的白,依旧在影响着他们的视觉。
dang...
圣国双脚连动都没有动过,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波澜不惊的拔刀横举,稳如磐石的手擒着极昼,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当头一刀。
银次停留在了半空中,他身体前倾,重心下压,双手握着长刀与圣国的极昼相交,眨眼间的停顿在人们的惊呼中被破坏。银次双臂用力再次压了一下,借助几乎是全部的反馈力向后腾空,落下,他站在地上表情凝重的持刀看着圣国。
刚才那一刀很快,也很重,但是对面的这个家伙居然如此轻松的就挡住,让银次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喂,刚才那一刀只是试探性的接触吧?不然为什么那个木叶村的少年这么轻松就挡住了?",看台上已经有些开始议论起来,银次的第一刀着实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惊艳,那种仿佛能够劈开一切,撕裂光线的一刀,居然就这么轻松的被格挡住了,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可能的样子。
这就像是有人挥舞起一百斤重的沉重巨锤去锤击地上一枚鸡蛋,让人意外的时锤子稳稳的锤在了鸡蛋上,但是鸡蛋没有事,锤子也没有事情。如果锤子不是假的的话,那么鸡蛋就是假的。但是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最初印象,那就是一个鸡蛋啊!
似乎是听见了来自看台上的一轮,银次脸上红了一些,有一些是羞愧,还有一些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