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都笑够了,李雪夜才对阿豹说:“阿豹,你还是上杯饮料来吧!我们的罗雅小妹妹快受不了了。”
“不!雪姐……”可还不等阿豹有所行动就被罗雅制止,端起盛着碧绿色酒液杯子,勉强自己再抿了一口,“有这个……就好……初入口时醇香甘甜的酒液在回味却只剩浓烈的苦涩。就像……只能一个人去回味的……过去……”
“怎么?!”李雪夜笑了笑,作为一个1500多岁的老怪物,个中巧妙她还是一目了然的,“竟然要到姐姐这里来借酒消愁,号称是‘c大女神’的罗雅小妹妹又和谁闹别扭了?”
“……”
“现在,我是该叫他……江雪,还是……罗尔?……”
“还是罗尔吧!”罗雅沉吟道,“江雪已经是过去,就像曾经的格兰杰一样,不会……再回来……”说完这句,罗雅突然端起酒杯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也不在乎烈酒对她嘴唇、舌头、喉咙的撕扯,直到手里的玻璃杯不再剩下一滴碧绿的液体。
豪饮过后剩下的就只有胃里如漆似火的翻涌,然后这翻涌好似岩浆一般流遍全身,最后直上大脑。本来只在罗雅脸颊两抹绯红也如燎原之火蔓延,冲上她的颧骨、鼻梁、额头……
秀丽的面容夹杂着妩媚的潮红,眯缝的星眸昭示着主人浓烈的醉意。罗雅轻轻低下头,把侧脸靠在李雪夜的肩头,好似漂泊的扁舟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在这沉沉的迷醉里安心地休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雅也不知道她靠在李雪夜的肩头睡了多久。她只知道是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她安逸的沉眠。
“喂,”罗雅有些不情愿地接着手机,“有什么事?……嗯……嗯……咦?!!!……什么?!!!……”借着还未散去的酒劲,罗雅大叫道,而她这一叫也惊醒了身边同样坐在吧台边小憩的李雪夜。“你……”一时间罗雅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能目露凶光地一字一顿道:“罗尔”
“我跟你说过没有?!!!平安符离不得车子!!!……”庆阳路派出所的所长室里,老罗对着罗尔大发雷霆。
“好好好,我们会处理好的,胡老板就放心了。”另一间办公室,颜飞正笑盈盈地应付着一个肥头大耳、脸色铁青的中年胖子。
至于罗尔,现在正站在老罗的办公桌前,虽然既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地听着老罗的“循循教导”。
“你倒好!不但把符咒给扯了叫车子当街散架不说,还开着往人家火锅店里钻……咳咳……”可能是教训罗尔教训得太久加上说话太快太大声,老罗一口痰涌了上了差点把他憋得休克了过去,急忙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钻进去还不止,竟然还撞翻了别人四个煤气罐!整个店子都给你炸上天了……哼!!!……幸好是店子小,就这么三四张桌子,老板客人都跑得快,没伤到人。不然,有你小子受的!!!……”
“对了,罗叔叔……”一听到有人“受伤”的事情,罗尔立刻想起了做他车的那个小罗莉,“杨瑶她怎么样了?”
“她?”老罗顿了一下,“她舅舅刚来把她接走了。这家人还真不错,看他外甥女没事就没追究你的责任了,不像那些火锅店的人有个磨皮瘙痒的就吵着要你赔东陪西。”
“呵呵……”罗尔尴尬地笑了笑,在为杨瑶没事而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在暗自苦恼,照老罗的说法,这回他不大出血是摆不平正在派出所大厅里吵吵闹闹的当事人们的了。
刚刚他还打电话给罗雅给她讲了事情经过,让她带着票子过来帮他解决问题。不过,照罗雅刚才在电话里的口气,就是事情解决了,回家那丫头也得叫自己脱层皮。顺便还小小的鄙视了老罗一把“不是你让我开辆破车上街,我能出这档子事么?”
“笑?你还笑得出来?!”显然,罗尔的笑容叫老罗是哭笑不得了,“你才刚刚因为东升乡的事情立了功,现在就给我捅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篓子……”说着,老罗从传真机里取出一张单子,“看看,这就是阎王爷亲自给你嘉奖令!”
罗尔接过“嘉奖令”一看冠冕堂皇的话说了一大堆,最终落实在“特此嘉奖、以兹鼓励”八个大字上。
此时只见罗尔额上青筋狂跳,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老罗抱怨:“这阎王爷也真够抠门的,光会口头嘉奖也没点实际援助。不说高官厚禄,就是奖励个几十万人民币让我把今天捅的窟窿给补上也能叫我乐呵乐呵啊!”
“哼!瞧你这点出息。”老罗对此不置可否,“几十万就让你乐啦?告诉你,就因为你小子在东升乡的事,罗尔三个字是已经在天地人三界打响了。以后莫说在地府升官发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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