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在百花山上避世而居,可自己不知道这些,中了举人后,执意去考会试,直接跳到了某些人的视野之中。
看到张戎如此自责,凌清雪也有些伤心,捏着帕子擦去泪水,轻声说道:“你也不要自责了,你当时也不知道实情.....”
“其实,我应该能猜到的,爹娘是为了我好,可是,当时一心要考取进士....功利蒙蔽了双眼......”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伤,等身体恢复差不多了,就继续查。有我....我....齐王府保着你,再没人能动的了你。”
“查找真相么?呵呵,白老尚书说我很像已故定远侯,可定远侯明明没儿子......”
“已故定远侯柳承烈?你要真是他的儿子,那就见鬼了!话说,你既然已经恢复记忆了,告诉本王,你到底多大了?”
“十八!”
“好好说话!”凌清雪抬起手,作势要打,只是嘴角含笑。
“二十三!”
“这还差不多!”
二人闲聊一会儿,看到张戎面露疲态,凌清雪才起身离开。
来到屋外,轻轻地伸了个懒腰,“听风,你们好生伺候着,另外,着人加强府上防卫。”
“加强防卫?这是何故?”
“你们不要多问了!”
关于张戎的身世问题,凌清雪不想多谈,倒不是信不过司听风三女,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接下来的日子,张戎一直养在齐王府,李熙月等人来过几趟,看张戎没什么大碍后,便不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也只是让四郎带句话。
四郎倒是挺喜欢来齐王府,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串串门。
十来天过后,张戎总算解去一部分束缚,不再像个粽子了,卧坐在榻上,四郎坐在床边剥着橘子。
“二钱兄,你最近可是享清福了,楼里那边正在搞装修,郭某等人天天被李大小姐抓苦力,别提多累了.....”
四郎发着牢骚,倒点苦水,随后捏着橘子瓣往嘴里扔,拒绝一番,继续吐苦水。
“.....”二钱兄脸有点黑,“四郎兄,你觉得本公子这是在享清福?要不张某把你砍成这个样子,让你也享享福?还有,你这橘子不是替我剥的?”
“额....忘了,二钱兄,来,张嘴,也吃点.....”
“郭四郎,你特么给我滚!”
“......”
“滚!”
“行,二钱兄,好好养着,郭某不打扰你了!”四郎挑眉一笑,随手抓起两个橘子,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走了。
喷走郭四郎,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颇有些无聊。
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张戎抓起床边的拐杖,如同蜗牛爬树一样往屋外挪腾。
姬如雨推开门,就看到张戎咧着嘴傻笑个不停。
“张二钱,你疯了?谁让你下床的?”
“屁股长痔疮,活动活动!”
“痔疮?”姬如雨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放下手里的果盘,扶着他慢慢往外走去。
长廊下,阳光正暖,眼看着中秋节就要到了,还真有些想念八方酒楼。
“如雨小姐姐,女王今天怎么没过来?”
“殿下在前边会客呢!”
“有贵客?”
“是啊”姬如雨柳眉微蹙,若有深意的瞥了张戎一眼,“殿下那边有要事呢!”
“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