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茜曾听朱照穹讲述过大明朝的繁荣富饶,也曾问过殿下的仙宫与自家的安焦古堡相比,哪个更为宏伟壮丽。
朱照穹告诉她,那些仙宫皆高耸入云,窗明几净,让人不禁遐想在那里修行将是何等惬意的生活场景。
那必定会十分幸福吧。
憧憬着未来的美好,迪茜就这样在无尽的遐想中沉沉入睡。
殿内的寝榻之上,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朱照穹摩挲着乌西如丝般的肌肤,却未察觉到怀中美人的内心深处,正充斥着懊悔之情。
这一切本不该如此。
自己前来是要向殿下禀报一件修炼上的要事啊。
怎奈何如今竟演变成了这般局面。
我又该如何向我的女儿解释这一切呢?
待两人的气息逐渐平复之后,朱照穹捧起乌西的下巴,意图再度亲近怀中美人。
乌西却轻轻侧过了脸庞,避开了朱照穹的亲吻。
这让朱照穹颇为不解,刚才那份浓情蜜意去了哪里?
乌西为何满脸郁郁寡欢?
朱厚照询问道:“如何了?吾之所爱?”
乌西心中波澜翻滚,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启齿。
朱厚照亦感困惑,记忆中你似乎有所托付,如今为何又沉默不语?
他伸出手轻抚乌西的面颊,却触碰到一片冰冷的湿润。
朱厚照疑惑不解,乌西为何落泪?
“吾之所爱,是谁欺侮于你,但讲无妨,定为你讨还公道。”
乌西暗自思量,你还要问我何人欺我,难道你忘了吗?正是你自身将我逼至如此境地。
自踏入此修炼密室,你便未曾给我言说之机,此刻再说已是无力回天。
“殿下,今日前来,实有一事需与你商议。”
朱厚照答道:“何事尽管直言,无论何求皆可满足于你,除非关乎助你重振故国。”
料想将来或许有朝一日,他能以仙法威能横扫欧陆,然而那只是虚无飘渺的可能性,而在他尚未理清国内修炼界的纷争之际,即便他真挚喜爱着乌西,也无法应允帮助乌西复辟那不勒斯与西西里二国的荣光。
乌西心头涌上无尽哀愁,原来在殿下的心中,她只是一个为了复国而出卖身心之人。
然而既然殿下许诺,除去复国外万事皆允,乌西咬牙开口:“诚如殿下所言,若非关乎复国之事,能否应允下嫁于我之女迪西?”
朱厚照一愣,这算哪门子的要求?
“这……这也算是一种请求吗?我钟情于你,为何又要迎娶迪西为妻?不过你放心,我会视迪西如同亲……如同胞妹一般善待之。”
朱厚照本想说待迪西如亲子般呵护,但迪西仅比他小两载,这般称呼未免太过牵强;称其为妹亦觉不妥,颇显混乱。莫非要各自依辈分称呼?
乌西深信朱厚照的品性,他说会善待迪西绝非虚言,只是这样一来,迪西会如何看待她这位母亲,迪西该有多失望啊。
“迪西对你颇有好感,今日前来便是想询问你是否愿意接纳她为伴侣。”
“那你对我是否有意?”
“迪西年纪尚轻,且更适宜成为你的道侣。”
“那你对我是否有意?”
“但这迪西又该如何安置呢?”
“那你对我是否有意?”
面对连续三次追问,乌西终于不再避而不答,低声道:
“有意!”
“如此岂非已明了,倘若你觉得难以启齿,我便代你告知迪西,她必不会拒绝。”
“不必了,还是由我亲自告诉迪西为宜,若是此事带来困扰,请告知于我,自今日起,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听到朱厚照说出从今而后他们将成为一家人的言语,乌西顿感内心安稳无比。
自此之后,我和我的女儿便不必再流离失所,终有了个属于我们的归宿。乌西倚在朱厚照的怀中,轻声问道:“道侣大人,为何你会钟情于我?我可是年长于你。”朱厚照抚摩着乌西的秀发,深情地道:“我痴迷于你摄人心魄的眼眸,你婀娜诱人的仙躯,你那一头如墨的长发,以及你周身散发出的那股令人心醉的灵韵。在我眼中,你的美丽无人能及,我渴望每晚都能与你共度星河,同榻而眠。”
对于这海外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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